人都走了,郁母眼角觑着丈夫扶着腰喊累,郁父没搭理她,自顾自去照顾他那些鸟,把她气得够呛,故意大声嚷道,“我天天为了这个家忙前忙后,不用谁感谢我吧,结果连个笑脸都看不着。”
郁父冷哼了一声,“活都是可人干的,话倒是都是你说的,说话倒是把你累到了。”
闻言,齐可人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却又怕拂了公公的好意,他一向不是能说会道的性子,迟疑间,郁母已经气得半晌没说出句话来,狠狠瞪了齐可人一眼,转身上楼了。
郁父逗了会儿鸟,跟齐可人说,“回房休息吧,剩下的让管家带人弄,今天你够累了。”
齐可人客气了几句,看着也差不多了,就回楼上房间了。
他们夫妻和郁父郁母不住在一起,但在老宅里留有他们的卧室,回来时偶尔会住在这边。
洗漱好后,齐可人靠在床头边看书边等,看了好半天,书页也没翻过,脑子里总是不自觉在琢磨那隻叫“虫虫”的猫是长什么样,是公猫还是母猫,他都不知道郁崇会喜欢小动物呢,喜欢到会和别人一起养一隻猫。
后半夜时,郁崇才回来,他身上有淡淡的玫瑰香味,那不是真的花朵留香,是年轻的oga信息素味道。
出去的时间不短,齐可人用探究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丈夫,郁崇换下礼服外套时,淡淡解释了一句,“他明天有戏,取景地比较远,我直接送他到剧组。”
齐可人笑了笑表示理解。
郁崇去洗澡了,齐可人收拾他换下来的衣物,衣服上的味道让他觉得刺鼻。
从浴室出来时,郁崇穿着深蓝色睡衣,他掀开被子靠在床头看电脑,戴着眼镜,五官立体的脸上面无表情,他嘴唇很薄,笑着的时候是温和有礼的,但一旦不做表情时,就显得严肃又疏离,一副不好相处的样子。
齐可人见他专注,就没打扰他,也掀开被子躺下,只是在躺好时闻见了浓烈的愈苍木信息素味道,他心跳漏了一拍,身体开始发软
,身体里的信息素被刺激得有些澎湃。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日历,恍悟到这几天正是郁崇的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不像oga的发情期那么来势汹涌,基本不需要抑製剂,但极易被契合度高的oga信息素影响,进入高度易感状态,那时的情欲就很难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