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桁想了想,说道,“他和郁总一直是这样吗?”
柳果好奇问,“一直怎样?”
邱桁微皱眉,“齐先生和郁总在一起,看着不像夫妻,甚至不像朋友。”
“那像什么?”柳果问。
“像上下属。”邱桁回答。
听到这里,齐可人心头一跳。
早在听到柳果提到自己时,就下意识停住了脚步,甚至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避开了两人的目光范围。
那两人说话时眼里只有对方,太过专注,要不然早该发现他了。
柳果不解,“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邱桁说,“婚宴时他们和我们一起坐主桌,齐先生一直在给郁总布菜,郁总一次都没给他夹过菜。敬酒时,齐先生一直在给他低声介绍来人的身份,离开的时候,郁总的随身文件包都是齐先生拿着的。”
柳果“啧”了一声,“你观察得很仔细,郁崇可能是有点大男子主义,可也说明不了什么。”
邱桁摇头,“齐先生那顿饭没吃饱,郁总没注意到,着急离开,他就起身送他上车了。”
两人身后的齐可人怔愣了片刻,原来是外人总是看得比较清楚。
邱桁转头看了看柳果不愉的神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你的负担已经很多,我不希望你再为其他人的事操心。”
柳果皱眉,语气软软反驳道,“可人不是别人。”
邱桁伸手摸了摸他额发,“我们新婚,我希望你多关注我。”
柳果脸又红了,停下脚步,踮起脚尖在邱桁脸上亲了亲,点了点头。
齐可人看着他们走到垃圾桶附近扔了垃圾,然后手拉着手往小区门口溜达过去,他说什么也叫不了人了。
所以,他也并不知道,在两人越走越远时,柳果对邱桁说,“可人就是我的家人,我放不下他的。”
邱桁用漂亮的眼睛静静看他,“我只是有一点吃醋,你得理解我。”
“不过,隻
限于今天,你要只看我,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找他,咱们吃个饭一起聊聊,你看怎么样?”
柳果开心的点头,大大的说了声,“好。”
齐可人看着两人走远,仰头看着熟悉的楼好一会儿,失魂落魄地从小区离开了。
他在路上打了车直奔郊区。
进家门时,屋子里空荡荡的,原露和何青松不知道去哪了,都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