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那些药都是正常的,除了避孕没什么不对,但是在郁崇和齐可人都放松警惕时,她才给了第二批助孕药,这次的药里她都加了白清给她提供的一种致幻剂,据说是年轻人在酒吧里玩的时候常用的,没什么副作用,喝适量能致幻,带来一些感官刺激,喝多了顶多会睡着,只要不超过危险剂量,人就不会出大事。
她当时也疑惑过为什么单纯的白清会有这种东西,白清跟她解释,是他在拍戏的时候,遇到的明星同行给他的,他肯定不会用,但想到有这么个用处,才保存着拿来给她。
这个解释很合理,她没多想,就把药分成份,放进了那些中药袋里,这次她没费事去开那避孕药,直接就用普通治疗感冒发烧的中药,反正就喝一次,问题不大。
在送药给郁崇的第二天,她打电话给儿子,问齐可人喝了药没,郁崇不疑有他,隻以为她抱孙子心切,表示亲手喂齐可人喝过了。
她就趁两人都不在家,偷偷拿钥匙开了儿子的别墅大门,把冰箱里剩下的药都拿走处理掉了。
之后,她就按照原计划,找儿子去酒店捉奸,其他的一切白清都按照她的吩咐安排好了。
等到郁崇到达酒店房间,看见床上的齐可人和贺之岚时,那表情她一辈子都忘不掉,那一刻,她几乎后悔了自己这次的计划,但也只是那一刻,之后,她看见原露发疯,看见齐可人彷徨无措,看见郁崇决绝离开,她觉得,一切都值得。
之后,齐可人意外身亡,她还偷偷给他立了个牌位,在家里祭拜,祈求齐可人不要迁怒于她,她是不对,可她都是为了儿子。
再之后,她本以为郁崇会娶了白清,开始她希冀的那种生活,却没想到,郁崇好像是知道了什么,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以前他们母子并不算太亲,都是因为她对儿子太过严格的缘故,但是像现在这样,经常用充满怀疑和敌意看着自己的郁崇,她还是陌生的,无法接受的。
她让白清使使劲,多跟郁崇接触,可白清哭丧着脸说,郁崇根本不搭理他。
她去劝郁崇,儿子却对她视而不见,她拽着老公一起去劝,郁崇还是对他们不冷不热的。
后来,郁崇连家都不回了,每次就算有事回来,也是来去匆匆,这三年多来,竟然一天都没在家住过。
她能明显感觉到儿子的心离自己越来越远了,这让她更加愤怒,她回家就把齐可人的牌位扔到地上踩了个稀碎,“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怎么会这样!都是你的
错!”
发泄完了,现状却还是这样,没有改变。
直到前几天,郁崇打电话回来说要带朋友回家。
她惊讶又开心,心里有了点希望,试探道,“是什么朋友?能带回家的肯定不一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