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里向南继续写字,有了之前的经验,林寒渊在又错了两次之后,猜到了向南写的是什么字,浑身都僵住了。
猜到了不说的话,又很亏,巴掌已经累积到够多了,林寒渊沉默了几秒,几乎是用一种咬牙切齿的口气说,“骚猫猫”。
他说的含糊不清,但向南听出来了,这是正确答案,然后蹭到林寒渊面前,奖励似的亲了亲林寒渊的脸,然后暧昧的咬着他的耳垂夸奖,“真聪明,宝贝。累积到四十了哦,是整数。”
游戏到最后又变回了暧昧的感觉,那三个字本身就是色情和暧昧因子,林寒渊气愤但脸红了,甚至身体因为那三个字打了一个激灵,触电一样发软。
有些字眼本身就是情趣,带给人的心里暗示和刺激很大,再加上向南又在那么敏感的地方勾画书写,更加重了那种刺激。
林寒渊恍惚间真的有种自己是向南家勾引主人的骚母猫,心甘情愿的任由主人玩弄,一边挨艹一边欢愉的喵喵叫。
这样的情趣玩一次就好了,向南其实很早就重整旗鼓了,就等着快快乐乐的欺负林寒渊。
林寒渊毫无反抗的被压在了客卧的飘窗上,肌肤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打了个激灵,下一刻身后就覆压上来一个人,那人凑在他身上色情狂一样用硬起的阴茎蹭弄他的后腰。
“屁股翘高一点,囚犯就该有囚犯的样子,既然选择用身体来贿赂长官,就该好好做。”最后的低语暧昧含糊至极,让人简直分不清他所说的好好做,是字面意思上的好好做,还是性欲层面的好好做。
林寒渊妥妥的被刺激到了,这样的姿势动作就好像他真的是用身体贿赂警官的犯人。狼狈下贱至极。
嘴里的口塞阻止着咬肌合拢,也让控制不住分泌的唾液尽情流出,弄湿了脸贴着的大理石。
前面是冰冷,身后是火热,林寒渊被刺激的不行,再加上向南一直用话刺激他,“要是伺候不好,我就把你扔给那些饥渴的犯人,吃多了鸡巴,就应该能乖,学会好好伺候人了吧。”
粗言粗语,带着冷酷狞笑,还真有一种他和林寒渊素不相识,他是掌控林寒渊的警察的感觉。
“呜呜,我乖,别把我丢给别人……呜啊……”有一刻林寒渊真的有一种入了戏的感觉,他不想给别人弄,只愿意贿赂身后的警官。
甚至有一刻林寒渊想着,如果自己真的进了监狱,在什么情况下会愿意用身体贿赂警察呢,答案或许只有一个,他是真的看上了身后的警察,勾引既是为了得到庇护,还是为了靠近对方。
怀着这样的心情,他真的将自己当做了犯人,努力的讨好身后的警官,下沉腰身,将上半身贴在飘窗上,努力的翘起臀扭腰晃臀去摩擦警官的阴茎。
“肏我吧……给你肏。”含糊不清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渴望,倒不像是犯人了,更像是欠操的站街妓男,不缺钱,站街只是想要给人操而已。
向南也带入了身份,恶意满满的粗声侮辱,“欠操的婊子。”
粗暴的用手揉捏林寒渊的身体,在他身上留下红痕,毫不犹豫的揉捏着林寒渊的臀肉,那两片紧凑弹软的白皙臀肉被揉的发红,然后重重的一巴掌拍下。
林寒渊失声尖叫着,像是被刺激过头了,身体瑟瑟发抖,接下来的呜咽带着哭腔,又柔软顺从。
像是怕了,乖顺的不可思议,紧接着又是一声失控的吟叫,身体不断地发抖,迎接他的又是一巴掌,不由的夹紧了臀肉,瑟缩着不敢挣扎了。
因为已经开发过一次的关系,这次向南进入的很粗暴,直接就插入了林寒渊的身体,没给他一点准备的机会,长枪直入,狠狠的顶在林寒渊的骚点上。
甬道夹紧,蠕缩的厉害,甚至就像是要把阴茎夹断在穴里一样,被打了一巴掌,还学不乖,反而夹的更紧了。
向南火热的手揉捏挤压着林寒渊的臀肉,语气暴躁,“松一点,骚货,你是想用你的骚穴袭警吗?”
林寒渊呜吟着放松身体,但敏感的臀肉被把玩着,加之疼痛感的调味,哪能说放松就能放松。
好在身后的警官大人有大量,原谅了他这一点,只是又开始羞辱了,“穴这么湿,这么会夹,给谁肏过?骚货,才被人肏了,就来找肏了,是那人没满足你吗?”
明知道身后的人说的是假话,是在欺负自己,但是听到的时候还是很难受,心像是快撕裂了一样,林寒渊甚至想到了那段被调教的时光,要是他真的被别人上了,是不是就脏的根本
没有资格留在他身边。
他不会碰自己,自己就算是想做个泄欲的工具都不行。
有些事林寒渊不愿意去想,但一旦想到了,就不可遏制,辩解也是慌乱苍白的,“没有被别人肏,咳咳,我自己弄的,我后面是干净的,没有别的人肏过我……”
含糊不清的辩解,向南只听懂了一半,但也不妨碍他继续演下去。
“那就是天赋异禀咯,这么会夹,是想让我射进你的生殖腔,怀孕被保释吗。”游刃有余的掌控着林寒渊的身体,知道林寒渊哪儿敏感便故意朝哪个方向捣弄。
林寒渊被快感刺激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嘴里哀叫着,求着,“呜呜……嗯嗯啊~射给我吧……全都射给我……啊哈……”
一连又是几巴掌,这次倒不带惩戒的味道了,反而很色请,几乎是每打一巴掌,林寒渊就会忍不住的夹紧一下后穴。
耳边清脆的响声,臀肉被拍打的疼痛都是让人兴奋快乐的,哪怕林寒渊还在入戏,身体也不由的兴奋起来。
很快林寒渊的臀肉就被拍打的通红,摸上去都在发烫,向南一揉,林寒渊竟然爽的浑身颤抖直抽气。痛感有些时候也是会转化为无尽的快感的。
“啧,才第一次吃鸡巴就射的这么快,真下流。”向南的手绕到林寒渊的胯部去摸,摸到了一手的黏腻,林寒渊不知道射了多少次。
被批评下流,林寒渊又忍不住的陷入色情的臆想,含糊的哀叫都像是勾引人,“呜呜啊啊,我下流,想给警官肏,我贱……啊哈~”
身后的人又压在了他身上,狠狠的咬着他的耳垂,拉扯着,语气恶劣,“说错了,该罚,明明是骚,怎么能说贱呢。”
耳边的声音忽远忽近,闯进林寒渊的脑子里又掀起一片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