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殿下应该很喜欢他,十年之间盛宠不衰啊!”
“才不是呢,殿下经常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我听说有一次雪儿看见殿下把他吊在房梁上用鞭子抽呢……”
“啊!!?看清脸了么,到底是谁?”
“没看清,脸被蒙着呢。”
“哎……平日里待人温和有礼的守护神大人,居然在床上这么粗暴。”
“嘘……”
房间内,蜡烛闪烁。红绸布,紫帷帐,金床单,和那床上的白净少年,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
长凌的双脚高高翘起,臀部卡在悬空的地方,脚趾紧绷地蜷缩了起来。
下身那紧致窄小的密道,正被扶风硕大的巨龙贯穿着。
胶合之处,随着律动发出阵阵黏腻的噗嗤声。
“呵,看来真的是很舒服呢。哦呵~你的下面真的好紧~”扶风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赞叹。
长凌的嘴巴刚才被扶风用亵裤塞住了,此刻只能发出呜咽的悲鸣。
“呜呜~~~嗯哈~~~唔嗯~~~~~~~呜呜呜~~~~~~~”如小兽落入兽夹一样的悲鸣。
他那本不是用来胶合的地方被强行贯穿,滚烫的硕大生生分开了生涩的血肉,让那原本紧紧闭合的雌穴打开了一条甬道。
就仿佛人工开凿出了一条专门胶合的甬道。
好在,有润膏的作用下,那里没有出血。
但长凌的感受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疯狂的酸胀感奇袭了下体内脏,他能感受到五脏六腑都被那根可怕的物件搅动了。
随着扶风不停歇的律动,起初生涩僵硬的蜜穴渐渐被日干酥软,龙冠扫过的地方都带给长凌奇异的酥麻。
身体内,宫口被外物骚扰着,恶意地研磨着,那全身最最隐私最最幽深的泉水,此刻正被扶风予取予求地吸吮着。
蜜穴被日干出了少量透明的汁液,这正是最敏感的花心释放出来已供胶合的。
他的身体,似乎正在努力适应着扶风的硕大……
“额~~~哈~~~~嗯~~~”长凌感觉仿佛腑脏都被顶穿了,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努力的放松身体。
而且,逃不过那身体最原始的机制……花蜜、宫口、雌道……全都开始尽力的讨那个好入侵身体的alpha。
花蜜分泌更多,宫口时张时翕,雌道用力地绞紧……仿佛要把那强有力的骄龙永远地吸引在里面似的……
“哦~可怜的长凌~~放松一点儿~~我都快抽不动了~~~~”扶风只好停下来安抚他。
陷入蒙昧的长凌,忽然听到扶风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又被拉回了现实。
放松?……如何放松……
他现在浑身上下都僵紧了,身体受到入侵时的本能啊……
“呜~瞪~~好瞪~~~”长凌又发出了一声呜咽,似乎是想说疼。
颤抖的声音惹人怜……
啵——塞在长凌嘴里的内裤被拉了出来。
得到喘息的机会,那战栗的呻吟声,如洪水一般流泻千里。
“疼~~~唔~~~好疼的~~~~求您慢点儿~~~~呜呜~~~~求求您了~~~~ ”
此时的长凌如同牢笼中的小兽,明知道逃不过挨宰的命运,却还企图用不成器的悲鸣做无谓的挣扎。
猎人会因他的悲鸣而心软放过他么?
答应是,不会。
扶风抚上长凌的脸颊,将手指塞进了他柔软的口腔里,语气冷酷地道:“看来还是对你太好了,让你竟有胆子说这些无用的废话。舔!”
说着,扶风在那柔软的蜜穴里重重地顶了一记。
“额啊~~~~啊哈~~~~~!!!!!”
宫口已被干地酸麻,窄
小柔软的生殖腔努力地包裹着那无坚不摧的巨大骄龙,撑开了这生涩的生殖腔所难以承受的尺寸。
这一记重顶让长凌的心脏都快要被顶出胸腔了。
“我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啊哈~~~~~”
他的眼眶跌出了泪水,头无助地左右摇摆着,活像一条被钉在铁钉上待剐的鳝鱼。
紧接着,带着薄茧的手指入侵了长凌的口腔,搅拌着那条柔软的香舌,做着类活塞的运动。
“唔~嗯~”这对口腔习以为常的玩弄长凌早已熟悉,他本能的吸吮上扶风的手指,恢复训练有素的模样,仿佛是在舔舐着美味的糖棒一样吞吐着。
求饶没有奏效,反而被更加无情地对待,长凌此刻已经死了求饶的心了。
他努力忽略扶风在下身的动作,聚精会神地伺候扶风的手指,以期转移注意力,好让自己不感觉到那么疼。
“额~~嗯嗯~~唔~~~~啧啧~~~~”
手指玩弄舌头发出黏腻淫糜的水声,听得长凌自己都面红耳赤。
他把心一横,心想:大不了让扶风操死在床上,反正这具身体迟早要被扶风玩坏的,这宿命从他为了地位爬上扶风的床起,也许已逃不了躲不掉了。
床,是他主动爬的。所以,被玩儿死也是活该吧。要时刻记得自己是一个为了权力地位不择手段的人,没有资格要求被好好对待,因为他就是个龌龊的贱人,这样的下场是他应得的。
他,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退路了。
不知从何时起,他那颗在人前始终高傲的自尊心,让他在人后变得如尘埃般低贱。
他那圣洁冰清的弟弟,紫峪,如若知道自己的哥哥为了爬上位,做了这些不堪的事,会用怎样的眼光看他呢……?
长凌不敢设想……每每想到此,浑身的血液就凝固住了。
“呜嗯~~~啊啊啊啊啊~~~~~”蜜穴里的骄龙和口腔里的手指,都愈发快速大力地操干着他,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同一个人操着,承受着在他身上找欢乐的那个人。
长凌对扶风卑微到了尘埃……
他的腿……为扶风分开……他在人前高贵自爱……在扶风面前如婊子般淫荡……
干净柔软的口腔是扶风找寻快乐的源泉,最敏感最羞耻的铃穴常年被竹签肆意把玩,如今最隐秘最脆弱的宫口都被扶风侵占了,他已经向扶风展示自己身体每一寸可以被玩弄的地方,如此这般还拿什么乞求扶风能高看一眼?
也许,他以后会是人前最受人尊敬的祭司大人,但对扶风而言他永远只能是婊子了。
不可能……会有其他身份了……
长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眼眶就禁不住一阵酸涩,有什么东西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他忍着,忍着,妄想不被发现。
可越来越多,怎么也受不住,最后连红绸都遮盖不了,濡湿了脸颊,滑落到了枕头上,浸染出一圈圈水痕。
扶风很快发现长凌哭了,一把拉下蒙他眼睛的绸布。
那眼眶红通通的,泪水濡湿了睫毛,鼻子也红通通的,被他自己过度撕咬的下唇泛着红丝,他那秀气的脸此刻就在被揣在怀里过度蹂躏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