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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科举篇(2 / 2)

李述文便回说:“回大人,已是怀身九月,就要临盆。”

三位监考都是大惊,面色急变,李述文忙道:“故用那玉棒安胎,如此方不碍春闱。”

然三位考官仍然迟疑,那长脸监考又问:“这……我看你面色极差,可还能够

答卷?”

李述文也觉得肚中滚动,闷痛非常,还是提气强自镇定,道:“可答得,可答得,只求大人将那玉棒还我,叫我再受用了,便不碍考试。”

那监考见他也有些年龄,想必这次春闱是有几分志在必得,便点头,叫号军又将那玉棒塞回他产穴。于是号军取了玉柱,见那李述文正岔着双腿瘫坐着,就伸进两指,撑开他产道,猛地将那玉柱塞了回去。

“啊——”李述文便是痛叫一声,觉得道中火辣,且肚腹深处更加传来尖锐刺痛,就要蜷起双腿。因坐在椅中,翻滚不能,只好搂住腹部,倚在扶手上哀叫。那明义给他塞进玉柱时,十分温柔小意,又同他唇舌交缠亲热,并侍弄他下身硬物,且有软枕被褥支持他腰身。如此一面儿按摩抚慰,一面儿缓缓推入,款款柔情侍奉一夜,方能够适应,如今这样猛然破开他产穴,自然叫他疼痛非常。

“啊……哎呀……啊呀……”

他腿脚蜷缩在起来,又扭着脖子胡乱摇头哭叫,将那几位监考吓了一跳,那圆脸又问:“你当真还能考试?不如待到下次再来也可。”

李述文闻言紧咬牙关,勉强平气,又张口闭口数次,方能稳住声音道:“回大人,不过……不过是那玉棒太长,骤然进入,叫我震动,其实……其实无碍。”

于是他又卧在椅上歇息片刻,由那号军扶起,让他替自己穿了裤子,搀扶着出去。回身之时,述文见那椅上晶莹水亮一片,更加羞赧,又觉得自己腿间隐隐湿意,越发夹紧了玉柱,提臀捂腹而去。

然这李述文不知,他那胎已到了瓜熟蒂落之时,此前全靠那玉棒收住,方不至于临盆。现今号军取了玉棒,他腹中之胎便再保养不住,其实已经入了盆去。后又叫号军用那玉棒一记大力贯穿,恰恰顶上这入盆之胎,于是将胎膜弄破了去。故他腿间濡湿,腹中剧痛,其实正是临盆产子之兆。然述文到底因这舞弊一事受了惊吓,又是初次生产,自然不察。且他心中大愿乃是读书中举,不肯轻易悔弃,只以为是动了胎气,于是越发要忍耐坚持。

他捧腹挺腰,一步三歇,直走得大汗淋漓,双脚发软,终是勉强回了号舍。此时述文实在疲惫难当,便又睡下,因怕自己如方才那般嘶声大喊,就取了布团塞住自己嘴巴,于是梦中只有低低哼声,哽咽不断。

第二日述文醒来,只觉身上疲乏非常,腹部又阵阵作痛,且木板愈发坐得臀股酸胀难忍,只一会儿便经受不得。他先还沾饱了墨汁,要做那文章,然肚皮夹在木板并双腿之间,只觉得闷痛难当。几炷香功夫,腹中疼痛就渐渐连绵,叫述文禁不住要挺肚用力。不过号间狭窄,他稍一动,肚皮便撞上木板,使他桌上砚台纸笔都是一震,内外夹攻,更是疼痛难当。

李述文撑腰强忍,痛得摇头扭臀,终是承受不住。只好丢开笔去,双手捂在腹间,又夹紧臀肉,想要使那玉棒发挥效用,却感到裤间一阵冰凉湿粘。原来他胎水早破,那玉棒已无力保胎,只不过将产道堵住,叫那胎水不要流光罢了。毕竟二者不能严丝合缝,经这一夜翻腾,股间其实已积了一片羊水。

他不知自己产程已开始一夜,到底身上难受非常,心中也觉不好。然他还当自己能够忍耐,一味勉力屏气收臀,又并腿托腹,好叫那胎不要下来。

可这产育之事,如何能由他心念控制。述文忍耐片刻,忽觉腹中猛地疼痛,那手下肚皮就是阵阵紧绷。他禁不住想要叫喊,只好咬上手臂,将声音憋回喉间。

“呃……呃……”述文咬住自己臂上衣物,仍从喉间发出低低颤音。然这阵儿的抽疼过去不久,下一阵便又袭来,痛得真是头晕眼花,几乎要失了神智,只凭着感觉一个劲地用力。

他扭身勉强使自己仰面依重后臀坐着,将产口袒露出去。述文此时虽然神迷意乱,胸中却还有一股子劲儿,要支持着考这春闱,直至腹中一阵爆痛,就觉得道内的玉柱被自己推得松动,在股间来回不止。他勉力收缩臀肉,却只是将这滑溜溜棍儿挤得愈发外向,竟渐渐滑脱出去。

等那棒子顺着裤腿儿落下,述文便觉尾椎上一阵胀痛,压迫得那处近乎麻木,又有一巨大硬物挤进自己产道,使他再也忍耐不住,嘶声大叫起来。

“啊——不成了——啊——”

这声音将那巡考的号军招来,见这考生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腿间又是一片深色水渍,连那坐着的木板上亦是濡湿,惊得连呵斥的言语也忘了。

就听李述文高声哭号道:“不成了——要生了——生了——啊——”

号军也是一惊,急忙就同伙伴一道,拆下他桌板,将他扶出号所。述文方一站起,便双膝酸软,几乎跪倒。还是那两个号军将他撑住,拖着便往外头走。半路上又听得一声脆响,众人低头,见一黄绿色柱体自这孕夫裤腿落出。

之后几人又往旁边院中去,每走一步,述文便觉股间硬物往下挖凿,使他道中火辣辣灼痛,并着腹中作动剧烈,一凸一凸地鼓动。

“要出来了……唔——要出来了——”

两个号军听了就是一惊,一人隔着他浸湿的裤子去摸,见股间什么也无,急忙又夹着他前行。

直走进一处厅堂,屋内也无床榻,只好用衣裳铺在地上,叫李述文躺下,拽脱他裤子,好叫分娩,其中一号军再去回禀监考。

“哎……嗯……不行了……不行了……”

述文实际已痛了一夜,如今胎儿虽进了产道,却实在手软腰酸,没有力气。此处又无稳公,他独个儿一人,身边只一陌生号军,又觉得举仕无望,有愧父母一片殷殷期望,又感到股间热辣胀痛,腰身及尾椎都是阵阵锐痛,心中无限惶恐悲伤。

“啊……啊……”述文渐觉腹中收缩减缓,只好勉力撑起身体,翻身跪趴,两手伏在椅上,将自己上身立起来。果然产道中一阵剧痛,刺激得他不禁又叫唤起来。便跪在冰凉地上,额头死死顶在椅间,就撅着臀部,塌下腰身,拼命往下推挤。

“额——嗯——”

李述文喉间发出阵阵低哑喉音,面孔憋涨得通红。身边那号军见他浑身颤颤,抽气喘息之声粗重响亮,也十分关切。忽地见他臀间露出一小截黑色,忙鼓舞道:“见着头了!见着头了!”

然李述文其实已经头晕力竭,原是头顶在椅上才不至于倒下,如今想要再挪动,却是眼睛一花,就向左边一歪,倒在地上。

“啊……嗯……”他垂坠的大肚撞在地上,禁不住又痛哼两声,就见手足抽搐两下,还是昏厥过去。那号军见他手上一软,没了意识,也十分惊惶,又掐他人中,刺他虎口,仍然不醒。这号军一个粗人,动作莽撞,摇晃得述文很重,却仍不见醒,可见果然是生得气力尽了。又一会儿,就见这手足间阵阵发颤,上面许多冷汗,人瞧着愈发不好起来。正在号军踌躇忧虑时,述文肚皮就是一紧,痛得整个人也一缩,却仍然不醒,只是蜷住身体,渐渐打着摆子,股间流出滚滚热血来。

号军虽是个粗汉,到底见过一些产事,见这学子面色灰黄,下红不止,腹部更不怎么顶动,觉得有些不好。最后一狠心,一咬牙,就将述文身子摆正了,大力替他推胎。

这号军照着他腹部隆起,就朝产口压去,述文股间那青黑头皮果然冒出一些,然他一松手,便也随着缩了回去。号军无法,只得又去推腹。如此产痛,却也不能将李述文唤醒,只自喉间隐约发出呃呃呼声罢了。

如此一会儿,连那健壮号军也是汗流浃背,终于见那壮硕胎头自述文腿间挤出。号军就大喊道:“出来了!出来了!头出来了!”欲要激励述文,谁料回头一看,见他面色惨白,又伸手一摸,竟已经没了气息。

那号军吓得跌坐一旁,两手颤颤,连话也说不全了。这时候监考带着稳公便走来了,稳公上前看过,原来是羊水早破,已经污浊,如今那孩儿也已经没了气息。于是便是一尸两命,叫众人好不扼腕叹息。夜里消息传到外间,书童明义更加痛苦哭号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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