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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帝受生子(2 / 2)

上皇眉头就微微蹙起,道:“入盆?可是要生了?”

英裴又叩拜道:“各孕者体质略有不同,陛下虽入了盆,却并不见产娩。然双胎向来多是早产——”

上皇毕竟年迈,手下时常失了轻重,适才摸他肚腹,已叫水泽吃了痛,正不动声色扶着自己肚皮安抚,闻言便打断道:“不过,朕腹中龙子,自是要求个圆满。”

太上皇沉吟片刻,又捏捏水泽手掌,再在他腹底抚摸两回,道:“嗯……虽是双胎吉兆,究竟生父出身不高,还是足月生产,方匹配我皇家子弟之尊贵。”

水泽下腹本叫入盆之胎挤得胀满,又叫上皇这样一按,额上就刷地起了一头冷汗,面上仍巍然不动,朗声对答:“是,待孩子出世,还需请父皇赐名。”

上皇又开怀大笑起来,于是更要留水泽用饭,被他百般推辞,才作罢,不过仍是留着说了许久的话。上皇得儿子承欢膝下,且儿子腹中又有双胎,更加叫他喜欢,便说得极为尽兴,临去时更赏赐许多玉器珍玩。

一行人回了宫里,水泽面上已是汗珠滚滚,扶着个内侍便躬身大吐,直呕得腿脚虚软,才给扶到了榻上。英裴心疼不已,替他擦拭唇角,又取水净面,道:“陛下!陛下可是哪里不适?叫我诊诊罢。”

水泽合着眼,微微摇头:“坐轿坐得头昏罢了。”不过仍是由着英裴替他把脉。

英裴合了脉气,果然无碍,才放下心来。水泽歪在榻上,沉沉出口气,手在腹上一下下顺着,道:“今日一番折腾,这胎动得厉害。”说着,又拉着英裴的手按上自己肚子。

英裴见水泽疲累模样,手里也隔着肚皮被孩子踢了一脚,愈发心疼他怀胎辛苦,更想着叫他早日生下,然到底不愿惹他不快,只闷闷地不言语。却是水泽闭着眼,轻声道:“你也见了,父皇喜欢这胎,要它们足月生呢。”

英裴眼眶一热,捏着水泽手心,哽咽道:“是臣出身低微,叫陛下受苦。”

水泽露出个小小的笑儿,哼了一声道:“我皇家以足月生产为福气圆满,和你也无这么大关系。顶多是父皇还有些气我擅自怀胎罢了。”

英裴跪在地上,躬身将脸庞轻轻贴在水泽肚皮上,脸侧感受他腹间起伏踢动,声音黏黏糊糊:“那更加是臣的罪过。”

水泽顺着肚腹摸下去,指尖略过英裴柔嫩面颊,目光含情,神色温柔。

又过一月,因着临近产期,英裴便日日留在水泽寝宫。又恐怕梦中磕碰,不敢与他同睡,只在床边地上铺上自己铺盖。

水泽肚腹本就养得圆润,一月过去,愈发涨大饱满,沉甸甸挤在腿间,叫他时常腰酸背痛。原是不好久站,然入盆之后肚腹又坠得厉害,愈发坐卧难安。因肚腹圆鼓鼓顶着,水泽常得大开着双腿,使肚皮落在自己腿间空隙中,方勉强叫腹底得一些松快。却也使它坠得愈发厉害,扯着腰上酸涩发紧,胯骨胀痛。

他夜间本惯于仰睡,然肚腹沉重,且孕后养得臀肉也挺翘几分,反愈发使自己腰身触不到床板,于是改成侧卧。虽有内侍替他翻身,自入了盆,这腰上涩涩酸疼却消退不去。于是腰背常有僵硬滞塞之感,这酸涩一点点儿积少成多,更叫水泽自梦中醒转,勉强活动几分腰身,便听得椎骨之间嘎嘎作响几声,腰上酸胀更甚。他

再以掌握拳,狠狠锤动两下,如此将那酸意都发了出来,绷紧皮肉松乏一些,才又能渐渐睡去。却是治标不治本,几息的功夫,便又要发作,叫水泽整夜里不能安睡。他虽好逗弄英裴,常笑看他面红耳赤的慌乱模样,然真到自己腰痛难受时候,却又不愿大呼小叫使他知道。

不过英裴虽是个腼腆乖巧的性子,心里却通透得很。小小年纪,医术却又高妙。夜间睡在地上,迷迷糊糊不敢睡实了,隐约听得榻上低低呻吟,就翻身起来查看。见水泽侧身向内,双眼紧闭,眉头拧起,将眼角都挤出几道褶来,手又胡乱在腰上腹上乱摸乱按,心里便知是他腰痛病症又发作。

英裴心疼不已,就跪在榻前,将手伸进水泽被褥里头,替他按揉腰身:“陛下身体不适,怎地也不唤我。”

水泽面上松缓下来,仍是合着眼,道:“叫你来按了,也不能根治,一会儿又要再犯。”

英裴手上有力,正沿着水泽椎骨按揉边上几处肌肉,觉手下僵直紧绷,心里又痛又怜,咕哝道:“暂松一松也好的。”

“松一松?”水泽又是哼笑了一声,手掌一下下轻轻抚着自己肚底,“却是有另一处该好好替我松松呢。”

英裴手上动作不停,微微抬头,见水泽面色潮红,小口微张,指尖无力地蹭着腹底,霎时也红了脸,结结巴巴道:“可……可是安胎丸化了?臣……臣这就给陛下……给陛下换上……”

他羞得厉害,嘟嘟囔囔说得水泽都听不真切。转身动作倒是不小,又叮叮咣咣从边上拖出个医箱来,捧出个莹白光洁的棍状物什,上前时还险些跌了一跤,好在东西仍是裹在帕子里,握得牢牢的。

水泽已撑着腰翻过身来,仰面卧着,侧头笑看英裴举动。如此看得他更加脸红,讨饶道:“陛下,微臣要替您瞧诊呢。”

“好,好。”水泽应一声,方扯了扯被褥,将它拉得上来一些,又按着腰身,打开自己双腿。因胎腹下坠,裤腰儿总是勒着,自入盆起,他身下便不着寸缕。英裴将他腿上被褥掀开,翻折上去,露出对光裸玉白双腿。此时两腿大开,内侧已有条淫糜水线缓缓流下,洞口及床褥上也是晶莹湿润的一片。

英裴伸一手指进去,一入便又溢出许多润润的清液,沿着他指头滑落下来。觉里头如丝般光滑润泽,又抠挖摸索几下,内里确实空无一物,便道:“陛下,这最后一颗安胎药丸也化尽了。臣这便送玉棒进去,替陛下扩穴。”

原来因双胎早产者多,为保不失,英裴翻阅典籍藏书,寻得炮制安胎秘丸的法子。这药丸比安胎的药棒更加强上几分,且药丸入得较浅,正合水泽这样胎已入盆的孕者使用。英裴制了三丸,每个如十岁孩童拳头一般大小。塞进人下头发挥了效力,丸子便渐渐缩小,待受用了一旬,便彻底化作一股药水,融干净了。等三丸都用过,也正好产期临近,便要佐以各色玉柱,循序渐进,开拓产道。

水泽为用着药丸,也吃一番苦头。先是这丸子圆润巨大,勉强塞进下身去,就觉得道里干热紧燥。那道儿,这头叫胎肚压得酸疼,那头又有药丸子塞得干痛,于是下身涩得厉害,几乎是一点路也走不得。

之后药性渐渐发了,融了一些药水儿进内,到也好一些。只是待他渐渐惯有了这丸子,它又时常泌些水出来,缩得更小,就在他道内来回滑动。闹得水泽又是挤涨,又是酸痒,更加易起兴致,偏不得发泄,十分难耐。且有那些药水儿润滑,药丸更加来回动得厉害,叫他夹紧了腿儿也弹压不住。

如此一番折腾,待到这丸药愈缩愈小,反倒叫水泽空空地不习惯了。下头虽没了大丸子塞着,那药丸化水却是黏腻软滑的一团儿浊液,那样在道中含着,就叫他升起一股子失禁般的羞意。若是不慎道中穴肉一挤,更叫那水漏出来一些,尤能感到下头未化尽的小丸子在这水液中咕咕滚动,叫水泽愈发面红。

虽已停了朝会,只每旬在阁中议事,然如此用药,愈发叫他禁受不住。又是难过,又是勃发,每每弄得汗津津地精疲力竭,昏睡过去,于是只好停了政事,在殿内歇息。

如此折腾一月,那最后一丸药好容易化尽了,英裴便取出玉棒来,替水泽扩张。这玉柱极宽,英裴小心伸出两指,撑开水泽那处,缓缓推进。

只觉一个冰凉圆润之物入了一点儿头进去,水泽猛地喘气,又搂着肚皮来回摸着。下头小口灼热翕张,他鼻间也呼哧呼哧出着热气,也不知是欲求是瑟缩。

“啊……嗯……”水泽闷闷哼了几声,下身饱涨之感愈发深入,直挤得他骨盆处也酸得厉害。搂着肚子呻吟几声,才觉自己又出了一头热汗。

英裴取了布巾,替水泽擦拭下身,再净了手,方跪在他床头,又用帕子一点点按着,拭去他额上细汗。水泽吐息时候喉间仍是绷得紧紧,显见是尚不适应下头硬物,于是更加温言安抚。英裴眼睛睁得大大的,眨动得厉害,水泽想冲他笑笑,就见面前之人凑近了,轻轻吻上他额头,声音颤颤道:“陛下再忍忍。”

水泽被他的哭音逗得又笑起来,任凭英裴慢慢亲吻他眉头、鼻尖,直

至二人唇齿相依。

午间,内侍正侍奉水泽用膳,英裴也坐着同他一道同吃。那扩产道儿的玉柱已换了两根,如今用得个极粗极大的,仅比胎头略小一些,故英裴愈发谨慎小心。又见水泽肚腹坠在胯间,仍是长得一日大过一日,恐怕就要生产,更要留在宫中,日日随从左右。

内侍奉了一块鸭肉进水泽碟中,他刚用筷子一夹,便紧蹙眉头,一下将手攥得死紧。英裴忙站到他身后,将他搂在怀中,一摸那肚皮,果然触手发硬。因前日也有两回这样紧缩,不过雷声大雨点小,片刻便止住了,且算算时日也应是分娩之期,故并不慌乱。感到手下圆润肚皮渐又绵软下来,英裴轻声安抚道:“陛下且吃些东西,便是要生了,也有气力。”水泽腰上叫着宫缩弄得疼痛,勉强点头,又夹起那鸭肉,含在嘴里。

饭食吃了一半,水泽腹中疼痛再起,他也觉肚中涨涨闷闷,估摸着恐怕便是今日。仍是强自镇定,又多吃了几口饭食,想要积蓄气力。

果然等到饭毕,又痛一回,疼得他龇牙咧嘴,扶着腰止不住往前挺肚子,腿儿越发岔得大开。

英裴见是要生了,便吩咐内侍,依他先前所言,准备热水剪子等物。又自己扶住水泽,一手环住他身躯,握在他腋下,几乎半抱半拖将他带到榻上。

床头系两根红缎子,垂在榻上,水泽躺下恰可握住,正是用做生产时候借力之用。然此时胎水未破,英裴只劝他暂时忍耐,不要用力,一面又按了按水泽下腹臌胀之处,见肚皮紧实饱涨,摸得到硬硬的胎头,于是安慰水泽:“快了,快了,胎位很正,等到破水便好生了。”说着,又褪下他衣袍,只留一件亵衣。

亵衣腰身虽放宽许多,然水泽肚腹坠涨低垂,那一截膨隆的腹底便遮掩不住,自雪白亵衣下头露出些许。

他肚皮随吐息一起一伏,双胎足月的大腹撑得厉害,纵是内侍与英裴日日替他涂抹润泽的膏子,腹侧肚底仍是爬上几条深色纹路。

水泽一时又痛得狠了,拧着床褥一阵挣扎,待松懈下来,又哧哧喘着热气,一面胡乱摸着自己肚腹,喃喃道:“乖……好孩儿……乖些……”

英裴将手伸进他道里,水泽就是呃地一声呜咽。英裴另一手便在他大腿上摩挲安抚,这边二指一夹,又紧紧一抽,将那玉柱夹出个头儿来。这玉棒本不是时时带着,譬如如厕时候,便要取下的。来回取入得多了,玉柱也有了些润滑,于是英裴再顺势一抽,那整根棒子便落了出来。

“哎……哎——”水泽就是一颤,下头一时间又痒又麻,空空落落,且吸进一股子凉风进来。不禁就曲着双腿,膝盖扭捏着磨蹭在一起。

之后又忍耐许久,直痛得水泽牙齿咯咯作响,双拳攥得死紧,好容易腿间一凉,就有许多润液自那处涌出。他骤觉痛楚加剧,不禁呻吟起来。英裴看看身下,忙催促道:“陛下,陛下!胎水破了!可用力气!”

“啊——”于是水泽反手拉住那两条锦缎,在掌上绕两卷,就用扯着一拽,下身跟着一块儿发力推挤,喉间一声嘶吼。英裴跪在他身前,双手把住水泽双腿,高声道:“对,对,就这样,陛下缓缓用力!”又按着喘息的节奏,上下抚摸他大腿,指引道:“陛下还得随我吐纳!”

水泽感到腿上动静,勉强分出半分精神来,屏住自己胸膛气喘,合着英裴手上节奏,勉力喘息。“呃——啊——”股间一阵撕裂一般的疼痛,叫他禁不住高呼出声,挺起腰肢,悬在空中颤抖不停。“出来了!是不是出来了!”痛得禁不住带上哭腔,颤颤巍巍喊道。

英裴见他后口臌胀出个圆隆,却还未见胎头,于是安抚道:“快了,快了。”

“呃嗯——”水泽闻言,面孔拧得更紧,头抵在枕上左右摇摆一阵,双脚又顶住床褥,再握着锦缎用了一回长力。他面孔憋得通红,身上汗湿,光裸着的两条腿上颤颤地滚动汗珠,腿间又随着动作喷出一股子胎水来。“啊——啊——”似有什么东西碾过他尾椎,一阵冰凉刺痛刷地蹿上后脑,水泽就摇着屁股呼喊起来。

英裴看见他身下冒出个青黑头皮,急忙喊到:“陛下用力,看到头了!”心想这胎生得这样快,果然扩穴是极有效用的。一面儿又看那小口外凸着,皮肉都被撑得薄薄一片,见了血丝,又十分疼惜。

水泽拼命岔开了腿,腿脚支起,蹬着床褥又用了一段长力,直踢得臀也绷紧了抬起来,吃着痛摇来晃去。下身撕裂之感愈发强烈,水泽疼得眼中含泪,面目狰狞,终于噗的一声,下头涨满了似地臌胀酸痛,且又湿漉漉喷出一股水来。

英裴见那胎头渐渐挤出,忙用手托着,果见一黑黢黢的物什哗地冲破小口,挂在水泽腿间,淋得英裴一手的羊水。他欢喜非常,忙喊道:“陛下!陛下!胎头出来了!”

水泽闻言,又有一些精神,在自己肚皮上胡乱摩挲两把,也不知是安抚胎儿或是安抚自己,只再攥紧了手上缎子,将将肚皮一挺,就往下推挤起来。

“啊——啊——”他一声高呼,两手反手抓着锦缎拼命一拉,直将自己上身都拽的抬起。“好大—

—不——啊——”原本以为方才股间已是撕裂剧痛,现却又痛得更烈,什么更宽更大的物什碾过他胯骨,叫他险些闭过气去。

英裴见胎肩也挤了出来,忙一手托着胎头,一手握着胎儿肩膀处,并顺着水泽腿脚绷紧用力的劲头,缓缓地旋着胎身,将它一点点儿牵拉出来。

就听得哗啦水响,水泽觉下身一空,猛地卸下劲来,大口大口喘息。英裴将脐带剪断,招来内侍擦拭包裹,又安抚道:“恭喜陛下得一龙子。”

水泽面上就扬起个小小的笑意来,然腹中仍抽痛得厉害,使他又拧了眉头,只把双手扶在腰侧,也不敢触碰。因已生了一个,故下腹倒松下来些,水泽痛得绞紧了腿,在榻上蜷起身子,踢蹬不住。

英裴忙搂住他身子,小心摸腹按揉,觉这第二胎较为高悬,于是又搂紧他肩膀,温声劝他忍耐。水泽肚中一抽一抽不停作痛,摸着自己肚皮,觉仍是胀满圆隆,不禁垮下脸哭泣道:“好大……好大……怎么还这么大……太满了……肚子太满了……”他蜷起双腿,按着腰身侧卧在榻上,痛得面目狰狞。之后肚皮又是收缩紧绷,阵阵发硬,叫水泽摇首不止,下身颤颤,不断挺起肚皮并腰胯,在榻上无力地摩擦。

英裴看着心疼不已,又见下头胎水已落了许多,产程却不见进展,于是道:“陛下不若坐起来生罢。”说着就跪坐榻上,扶着水泽起身。水泽痛得双眼发花,就顺从将两臂搭在英裴肩上,自己转成跪立姿态,双膝也分得大开。

正是胞宫一阵紧缩,水泽呜地呻吟一声,痛得一下扑在英裴身上,埋首于他颈间,死死咬住左边肩膀。英裴身子撑着水泽,双手按在他腹上,一下下顺着他肚皮。他手下带着些力道,于是每顺一回,水泽便觉下腹憋涨之感愈重,且股间酸胀痛苦,禁不住抓着英裴腰身呻吟出声:“不——嗯——好涨——不要了——”他肚腹阵阵抽搐作痛,绵绵不绝,背上也跟着出了一身身的热汗:“啊——不行了——英裴——英——英裴——”边上英裴听了,眼中亦满含热意,哽咽道:“陛下受苦了……”手上又是顺着胎身往下一捋那肚皮。

“啊——”水泽猛地扬起头,饱含热泪大喊一声,跪着的双腿止不住打颤,他紧紧抓住英裴手臂,好一会儿不能言语,“出来了——出来了呃——啊——”说着,又扑倒在英裴肩上。

这体位虽方便孩子下行,英裴却瞧不见水泽下身光景。他勉强将手伸进水泽腿间,隔着个大肚,沿他大腿内侧嫩肉一点点儿摸索上去。摸得一手濡湿羊水,再一摸,指尖触到个硬硬的东西。“啊——别——别碰——”水泽猛地痛叫一声,手在空中乱挥两下,又挠上英裴脊背。

英裴大约探了几回,觉那胎头应当是出了大半,便侧头亲亲水泽耳廓,柔声道:“陛下再用些,就快出来了。”说着,又用手去顺他肚皮。水泽肚腹原养得珠圆玉润,白净如玉,腹底虽生了些妊娠纹路,其余却是保养得柔嫩。如今生产时叫他自己推挤抓挠,又有英裴顺胎推肚,却是留下道道红印伤痕,且胎儿在里头作动不休,愈发叫肚上左凸右凹。

水泽咬牙闷哼了几声,又撅起臀部,拼命往下用力。觉后头巨物带着四溅胎水缓缓挤出,水泽眼中热泪也跟着滚滚落下:“不行了——呃——好大——啊——”水泽捉住英裴手臂,死死掐进他肉里,脸上痛泪涎水糊成一片。英裴一面拍抚他后背,一面又去探他身下,这回见那胎头已出,连着胎儿身子也露了出来,忙道:“陛下且躺下,换个姿势吧。”说着,就去扶水泽肩膀。

水泽死死握住他不放,咬牙摇头不止,好一会儿,才吐出口热气,呻吟道:“不——不行——动不了了——呃——”他捂着肚皮大叫一声,身下又溢出许多胎水来。

英裴急忙劝到:“陛下,陛下臣瞧不见孩子,生下来要摔在榻上的。”

水泽腿间夹着个胎头,实在痛得不行,不要说躺下,就是动也动不得了。他痛得满面通红,呻吟不断:“唔——不会摔的——不会摔——啊——快出来——啊好憋——好憋——呃——”他靠在英裴肩上,自己捂住臀肉喃喃自语,时而又绷紧了身子用力,看得英裴胆战心惊,生怕孩子就这样落下来了。只好拉着水泽身子,叫他往前挪一些:“陛下扶着床柱,臣好看看后面。”水泽跪着叫他拉扯两下,膝头勉强挪动了一点儿,股间就火辣辣刺得厉害,哭道:“不成了——啊——别——别——”

纵是他摇头哭求,英裴硬是拉着水泽趴到柱上,自己忙翻身跪在他腿间,一看,那孩子果然已经出了大半个身子。他刚来得及托住胎身,就见水泽大腿一绷,臀肉一挺,听得一声高声痛呼,跟着道内喷出大股大股滑腻胎水,那胎儿也哗地落在英裴手中。

他看着那幼胎上头带着羊水并血迹,小脸儿红扑扑地皱着,动容得不行,禁不住抽噎不止,断断续续道:“生了……陛下……生了个龙女……”水泽又是喜悦,又是释然,喘息一会儿,也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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