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房内,一具白净的身体趴在床上,姿势好不淫靡,教人看了面红耳赤。只见那人两腿岔开屈膝分在两侧,臀部微微拱起又压下,在床铺上前后磨蹭,好似发了春的野猫找东西蹭兽根一般。两只手压在胸前看不清动作,面色潮红,唇齿微启,隐隐看得见舌尖。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溢出,双眼却是紧闭,竟仍在睡梦中。
随着呻吟声渐渐升高,那床上的人儿忽然惊醒,似是欲夹紧双腿,无奈姿势所限未能并拢,只两腿抽搐几下,脚背绷紧,脚趾张开,高昂短促地叫了一声,而后瘫软在床上。
待气力稍稍恢复,方持如撑起身子,后知后觉地捂住裆部,裆内的湿意教他羞惭不已,可胸前的两粒饥渴更甚,不仅丝毫未因射出阳精缓解,反而变本加厉了。
昨日喷出的两道乳汁,到底只能解一时之痒。况且这已是分泌出乳汁的第三日了,正是最涨最满的时候,若不能吸出,只会愈发难过。
方持如粗暴地捏了捏胸肉,企图挤出什么,然而若是能这么容易挤出,先前被触手侵犯的那人也就不会来浑阳宗求助了。可是乳头现在又红又肿,方持如痒的紧,再无法顾忌自己的廉耻心,两只手在红樱上揉搓,脑海中难以自禁地回忆起张浴阳第一夜为他驱邪时的手法,学着在乳尖上扣索、快速地拨弄,不时捏住提拉,闭眼想象着是道长在含着自己的乳头吸吮……
正情动时,厢房的门却突然被推开,方持如吓得一哆嗦,睁眼却见方才意淫的人正站在门口,将自己淫乱的模样看了个精光。
张浴阳又等了一日,还是未见小书生投怀送抱,心中焦急,便偷偷到方持如的窗前窥伺。来时方持如还未转醒,正双腿大开不自觉地蹭床,直到把自个儿蹭射了。见他醒来满脸羞涩,却仍无法自抑地摸上了胸前,张浴阳的雄根便又硬了几分。而后不知小书生闭着眼睛想了些什么,呻吟声中竟夹杂着几声“道长”,听得张浴阳欲火中烧,险些忍不住冲进去把人办了,手隔着裤子揉搓自己的阳根。然而当听见小书生音量忽的提高,吟叫道“道长轻些吸”,张浴阳脑中的弦猛地崩断,推门而入。
许是张浴阳忍了许久,此时面色不虞,方持如竟泪眼汪汪的。见吓到了小书生,张浴阳忙缓了缓神色,放轻声音道:“我路过此处,听见你叫我便进来了。是否那触手的阴气还未除尽?”
方持如听他说自己的声音都被听了去,更没脸看道长,但听到触手的阴气,又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身体这般奇怪还是那精怪搞的鬼,一定要快快祛除了,不然自己免不了再露出丑态。于是忍住羞耻挺了挺胸道:“这几日胸前……乳头痒的紧,里面又涨。昨日喷出了些许,可是再使劲就没有了,堵得难受……道长可有办法治我这怪病?”
张浴阳听说他昨日还曾喷汁,暗道可惜,“应是你那日吞下的液体作怪,不打紧,用嘴吸出来,再补些阳气,过几日便好了。”
方持如听说要用嘴吸,第一反应便用自己的嘴去够乳头,而后发觉此举着实愚蠢。难不成又要让道长帮忙吸出来?方持如暗暗想到,脸上又涨红几分。
“想什么呢?看你胸前涨的狠,不若现在就吸一回吧。”
说罢,张浴阳便蹲在方持如身前,探头含住了一边乳珠。
方持如惊呼出声,张浴阳口中又湿又热,舌尖抵住乳尖,烫地方持如一哆嗦,却情不自禁地搂住张浴阳的脖子,想将自己乳头送深些,又暗暗期望顶端能被牙齿研磨,或是被狠狠吸一口。
然而张浴阳却并未令他如愿,只用舌头来回拨弄比原先大了一圈的乳头,或是调戏似的用舌头轻轻刮过乳尖,将方持如折磨的欲仙欲死,就是不肯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