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宋修昀被刺目的阳光唤醒。
他试图起身,撑起到一半又失力跌回,全身疲惫无力,稍一动作,就会牵拉到后穴和腰腿,传来阵阵酸疼。
“嘶……”
清醒后的宋修昀要脸,强忍着疼直抽冷气,被子下的手抓紧了床单,不愿意大声叫出来。动作间让他发现四肢皆被衔接着铁链的皮套束缚在大床的四角,铁链预留的长度倒是足够他在床上起卧翻身,只是将他困在这张床上。
昨夜的记忆停留在面具绑匪把他扛上车厢,之后发生了什么,尽是一片空白。
宋修昀掀开被子,看着自己浑身青紫红痕,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思及此处,他恨恨的锤了一拳床垫。
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魏尔得听见动静,抬头看过来:“宋总你醒了啊,睡得怎么样?”
宋修昀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楼上的卧房很大,床靠着落地窗,旁边则摆放着休闲沙发和电视,一个吧台将沙发和大床隔开,上面开着一瓶喝到一半的酒。
宋修昀现在看见酒就想吐,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宋总裁面上再也没有平素的冷静镇定,他目光恨恨的瞪视着魏尔得,咬牙切齿的质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一开口,宋修昀发现自己嗓音沙哑得可怕,喉咙也干涩火烧,他吼完就低头发出一连串的低咳。
魏尔得轻笑着端了一杯温水走到床边,帮着连咳不止的宋修昀拍背顺气:“宋总这么激动做什么,先喝点水润润喉咙。”
啪!
水杯被宋修昀重重挥开,砸到墙上。
“别碰我!咳咳咳,离我远点!咳咳……”
魏尔得挑眉,也不恼怒,施施然的又坐了回去。
宋修昀咳了半晌,嗓子又辣又痛,干得冒烟,他回头却看见罪魁祸首居然开始烧水泡茶,越想越恨,冲着魏尔得大骂:“你这个死变态!”
魏尔得抬起头,一点被骂的恼怒都没有,反而好整以暇的欣赏起宋修昀气愤填膺的模样。
还别说,宋修昀一改寻常冷肃的姿态,白皙的脸因为气愤染得发红,这鲜活生动的模样,怪勾人的。
“宋总,你知道我的癖好了,还敢光着身子对我大呼小叫,也不怕勾起我的性致来吗?”
宋修昀还真怕,他哑声了,拉起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面无表情的望着天花板。
“宋总,昨晚运动了一夜,饿不饿,要不要来吃点东西?”
宋修昀没有理会魏尔得,整个人都像是游离出了躯壳,望着天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魏尔得对他脑子里的小九九无所谓,昨晚睡前他给宋修昀喂了一支营养剂,这会儿也不怕饿坏了人,便继续做起自己的事情。
于是过了一会儿,宋修昀耳边传来了奇怪的声响。
是魏尔得在看电视,从音响里传来的,隐隐约约,空旷宽敞的房间里除了这个声音再无其他,回响涤荡在耳膜里,格外的清晰。
“啊~啊啊~操我,操我!”
“舒服吗?”
“舒服~好爽啊,快点,啊啊~太深了,你要插死我啊~”
“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啊……”
宋修昀猛地坐起身,铁链牵拉在床柱上发出巨响,他满脸恼恨,又羞又惊又怒:“你在看什么!你录像了?!你把昨晚强奸我的过程录下来了?!”
从宋修昀的角度也可以看见巨大的电视屏幕,屏幕里两具赤裸的肉体淫靡不堪的纠缠在一起,里面的那个“宋修昀”和自己有着一模一样的脸,但是不管神情还是姿态都是那么陌生,高低起伏的浪叫从音响立体环绕播放出来。
宋修昀看得眼眶发红:“把电视关掉!别看了!关掉!”
魏尔得看向狂怒的宋修昀,先是品了口茶,才慢条斯理说道:“我先纠正宋总的一个用词,‘强奸’真不好听,昨晚可是宋总自己摇着屁股求我操你的,怕你忘了,现在我们一起回顾一下。”
此时,屏幕里的宋修昀正张开大腿,自己动手掰开翘挺的臀肉,股缝间淅淅沥沥的淌着白稠的精液,冲着魏尔得搔首弄姿的催促:“我还要,你快点进来,快点!”
视频里的魏尔得衣冠楚楚,只解开了裤腰带,露出巨大挺立的肉棒在外,与赤身裸体的宋修昀形成鲜明的反差。他托着肉棒对准宋修昀的后穴,向下挺腰,整根肉棒如打桩没入宋修昀的屁股。
“啊——”宋修昀的长腿缠上魏尔得的腰,身体仰在床上扭动,口中溢出似痛苦又似享受的浪叫。
“闭嘴!那不是我!你肯定给我下了药!我根本不记得昨晚的事情!”
“看来宋总在铁证面前,也要赖账了咯。”
魏尔得站起身,在淫靡至极的背景音中,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俯下身,牵起衔接着宋修昀脚踝的链子,将人拖到身边:“既然如此,我再帮宋总实战重温一番昨夜场景,好好回忆回忆。”
宋修昀慌了,他抬脚去踹:“你要做什么?放开!放开我!”
但是他四肢都被皮革铁链束缚着,哪里是魏尔得的对手。
没踢蹬两下,魏尔得就捞兔子一样把人压到了身下:“让你休息了一上午,也足够了。”
他强硬的挤进了宋修昀的双腿间,挺立的大肉棒如一杆滚烫的枪,直硬硬的抵在他细嫩的臀肉中央,上下摩挲,寻找着幽秘的穴口。
宋修昀彻底慌了。
他就算心知昨晚发生过什么,但是那段记忆全无,再如何羞恼愤恨也不如此刻直面魏尔得的侵犯来得强烈,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屁股上顶着的肉棒有多么恐怖,那个尺寸真的是正常人吗?他昨天晚上真的被这样一个变态的鸡巴插进屁股,操了一夜?
宋修昀越想越崩溃,使出了全身力气去踢蹬魏尔得:“住手!别,别!啊——”
操熟了一夜的菊穴对魏尔得来说好找得很,龟头探到那个收缩的小口,在外缘稍加摩挲,没有加润滑剂的穴口稍微有些干燥,但是毕竟操了一夜,扩张得还不错,他用点力气就把整个龟头挤了进去。
“啊啊啊——”
宋修昀吃痛惨叫出声。
其实比起疼痛,适应了一夜的屁股已经没有那么强烈的痛楚,但是清醒着被肉棒插进屁股带来的耻辱,让他的精神有如被凌迟一般,心里的某个东西在肉棒的抽插间仿佛被打破了,回不去了。
“宋总还疼啊。”魏尔得抱着宋修昀,放长他双腿的链子,将他一双大长腿都压折到两侧,“看来只操一晚还是少了,宋总你适应能力不太行,我们还得多操几回。”
“操啊,操你妈!啊啊啊——”
宋修昀在抽插起伏间,心里的那根弦,彻底崩了。
更让他觉得可恨又可怖的是,随着魏尔得的抽插,他清楚的感觉到后穴在渡过了最初的干涩胀痛后,逐渐生出了一种陌生又奇异的爽感,他的肠肉不受控制的将侵犯自己的大肉棒缠紧吞吐,肉棒与肠壁之间的摩擦每一下都让他舒爽得颤抖。
魏尔得自然也发现了身下之人的变化,宋修昀心里再如何不肯承认,他的身体骗不了人。
他对准了宋修昀的敏感点,着重发起了冲锋。
宋修昀本就处在快感的攀升之中,突然一下仿佛一桶热油兜头浇下,整个人蜷在魏尔得身下躬身扭动,喉间的叫声也猛地拔高了两个度:“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啊啊啊别那里!别!啊——”
魏尔得的冲刺才过一半,宋修昀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抽插还在继续,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下一轮的快感再度升起。
宋修昀感觉自己成了一只孤舟,在大浪里颠簸摇摆,随时都要被巨浪掀翻拍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