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桂瞪了一眼嘴上没回答他,手上却开始有动作。扯掉徐伯钧的领带,替他解开衬衣上一颗一颗的扣子,又缓缓拉下裤链……
里
面的物什坚硬极了,徐伯钧捉过她一只手放了上去。她细细描绘柱体盘根错节的脉搏,真切地感知到曾进入她体内的物什在她的摆弄下又胀了一圈。
两人相顾无言,只一眼似乎就读懂对方的意思。
她埋下头含住顶端的铃口,俏丽的舌尖挑逗着马眼。被温柔口腔包裹的柱身越发酸涩,分泌出些清冽的前列腺液。
“对,就是这样。”他教着朱玉桂如何去取悦这膨胀的分身,她也乖乖地照做。
过于粗长的肉柱完全含下并不容易,光滑的前端已经触及口腔最里,喉咙做着吞咽的动作,如曾进入她体内同样的快感…
来回吞吐使得她嘴角发酸,从缝隙间顺着柱身一缕一缕留下包含不住的唾液。
“乖,可以了。”徐伯钧将自己的物什从她口中抽出,今天他并不想在她嘴里就交待了。
点到为止即可,曾经的操之过急使他与朱玉桂的关系差点毁于一旦。如今他可不想再重蹈覆辙。
这冷面美人难追得紧。
徐伯钧扶着柱体钻进了那紧致湿滑的甬道,没有阻碍,擦过花壁直到桃源深处。
挺立的肉身早就想念它的温柔乡,从它存在的伊始,就是为了与此契合、交缠。
他和朱玉桂都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开始缓缓地律动。在这场你情我愿的性事里磕碰着彼此的耻骨,触摸着彼此的肌肤。
两人就像两尾在浅水里游荡的鱼,时而搁浅时而沉溺。
徐伯钧啃咬着朱玉桂的颈,将她最后的防线撕扯下来,所到之处皆是他留下属于徐伯钧的红印,越过锁骨,伸舌含住雪峰上晶莹的樱果,不断地催熟……
“再重些…唔…”身下加重了摩擦,她因这蚀骨的快感流下了生理泪水,朱玉桂带着哭腔催促着,有着上海女人特有的吴侬音调。
“好,都给你。”徐伯钧贴在她耳边,宣告他的“忠诚”,“抱紧了。”
朱玉桂紧紧搂住徐伯钧,他如这欲海里唯一的浮板,直至没有一丝缝隙。
柱身急速摩擦着花珠,一阵一阵的剧烈刺激,她受不住了。从桃源深处喷涌而出的液体浇灌在男人的铃口,急剧收缩的花壁也让男人敞开精关,泄了身。白浊和透明的体液互相交融,淅沥地从穴口淌出。
徐伯钧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朱玉桂也无心理会腿间泥泞,两人相对躺着。徐伯钧轻拍她的后背安抚这只黏人的“小猫”。
“去,给我点口烟。”
“…好。”
他的“小猫”尝到甜头后又露出利爪。徐伯钧心里觉得好笑,理了理朱玉桂额间被汗水浸湿而散乱的碎发,起身去够放在床柜上的烟和火机。点上后自己吸了一口,便直接渡进朱玉桂口中。
“唔…给我!”朱玉桂伸手去抢,徐伯钧故意戏弄不让她拿到。
随后徐伯钧掐灭烟头,又将朱玉桂压回床里,轻啄一口红唇,用着不容置喙的语气,“要不再来一次吧。”
朱玉桂眼波流转,指尖滑过他的喉结,淡淡吐出一句:“就看你本事如何了。”
耳鬓厮磨,他拉着她又一次沉沦其中,处处点燃勾起她欲火的火种。
精神上如此爱着,更何况肉体呢?
我愿与你一同深陷泥潭,哪怕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