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当然是去找了一个咖啡馆。
接下来的发展林臬本来都想的好好的。先是夸大论文错误的严重性,待毛敢被唬住,再轻松而又巧妙的将错误改正,这样势必会收获毛敢崇敬的眼神,说不定将人拉怀里来抱着修改也不是不行。
但是毛敢太会了。
好像他就察觉了教授的打算一样,还没等教授开口,自己看着笔记本屏幕,进入了状态。
“小敢,……”林臬刚说两个字,毛敢就开始动起了键盘。
“啪嗒啪嗒啪嗒”
林臬:“……”好像不在听他讲话。
“嗯?怎么了教授?”毛敢头也不抬,一边回(敷)应(衍)教授,一边脑子里蹦出来了好几句可供替换的文案。
最后的结果就是,这小子真的全程学术性严肃,表情认真地和他来了一场辩论。
林臬事后回想起来,又是无奈扶额,想着想着毛敢湿糯的唇肉,心中又止不住痒,暗自规划下一次的进攻。
“呼,相当忙碌的一天啊
。”
浑身水汽,噗地一下扑入被子里,毛敢软绵绵地蹭了蹭,让自己的疲累充分释放出来,舒服了。
转头,室友已经舒舒坦坦地埋被子里了,灯也熄去,万籁俱寂,偶尔有蝉鸣窸窣。
这个时候,他又忆起白天的种种。
麻痒的划痕,亲密的环抱,嫣红的唇肉……
嘶……怎么感觉,他们都那么怪呢!
毛●病理性缺心眼●敢充分运用了小脑袋瓜子,好生分析了一通,然后得出了结果。
错觉。
嗯没错!就是错觉,是他太会想象了。
过了三分四十秒左右,他安心地睡着了。
模糊的意识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吵,不断地重复同一句话。
一夜无梦。
毛敢是被窒息的感觉憋醒的。他的手脚发软,眼皮沉重地如何也抬不起来,更可怕的是,他没法呼吸了!
胸口像是被液压了,紧仄得他想大喊。
他难耐地从喉咙里憋出一点声音:“唔唔!”
几乎是下一瞬间,所有空气又回到他的身体里了,刚刚的感觉像是错觉。
毛敢睁眼,眼睛因为长久的晕眩只能看见一片蓝蓝绿绿。
“我草,什么情况啊……”他抬头,看见李纪虹正坐在他床边。
毛敢:……
“操!你吓谁呢!”毛敢差点被吓得蹦起来,幸好人还在犯晕跳不起来。
结果就看到李纪虹脸蹭蹭的红了,看左看右就是不看他,“我这不是刚进来么……快快快起床了,今天黄毛他们都不在,可没人帮你答到。我先出去等你了啊。”
“哎呀行行行……”他又闭眼在床上躺了会,然后起身去洗漱。
洗手间里,正在刷牙的毛敢发现自己的唇角破了一点皮,一舔就刺痛万分。
奇怪,昨晚没有的啊……
刷完牙,重新站在宿舍里的毛敢,看着对床室友叠得方方正正的豆腐块,又想起睡梦里的那个声音了。
当时那个声音在说什么?
“敢哥,你行行好,可怜一下我的出勤率吧。”李纪虹等急了,在外面喊他。
出门后,李纪虹一直盯着毛敢的唇肉看,胸腔中的热烈的跳动就是停不下来。
吓死他了,还以为偷亲被发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