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倌即如再得了将令,拖了拖阳物,复又猛掷过去,只听得「噗噗」直响,眨眼间,那七寸长东西便陷没五寸,尚余二寸在外观光。蝶娘显是痛极,她却不吱声,闭眼咬牙,一副狼狈相。
老倌又不动,任那五寸肉根插入阴户,他见隙间溢出血红油亮珠儿,便知银屏乍破,心里欢喜十分,又觉紧紧窄窄,宛若一紧箍套儿,那套儿正圈圈紧缩,挤压得他阳物又涨又憋,他遂咬牙吸气意欲反弹,不让蝶娘紧箍套儿得逞。蝶娘终於缓过劲来,那痛楚渐渐退了,唯阴户被一硬物塞得挤挤满满,可内处淫水却有增无减,唯一渠道又被粗物封堵,她只觉全身发涨,遂大叫:「亲亲老爷,取出来罢!」
老倌知道她渡过难关,便依她拔出阳物,只听「啵」一声,宛若拔萝卜那般的脆响,待阳物全部取离後,那肉唇儿却又自动合拢,只是红红白白晶亮液汨汨冒出,宛似刚掘通的水源那般流个不停。
此时,蝶娘虽不觉涨,却又觉内里骚痒异常,遂又急呼:「亲亲老爷,肏进去罢!」
老倌知她离不开自家这大物了,乃复又插入,进进出出,紧紧慢慢肏了三百余下。蝶娘初时更觉隐隐作痛且滞涩不畅,又觉被那大头冲撞得内里舒服万分,真如挠着了最痒处,顿觉离他不得。老倌想快则快,想慢则慢,任意无比,他还是担心蝶娘受不住,故只送入五寸即止。
蝶娘得尝滋味,便觉得他抽慢了些,却又不好意思点明,只得自家微微耸耸胯部来接会去送,亦如恩爱夫妻蜜不可分了。
老倌也觉初时甚紧,现则滑畅顺当,遂却了怜爱心肠,大抽大送,渐至全根杀入,复整根提出;蝶娘才知老爷留了一手,遂喜道:「还有几许,全送进来罢!」
老倌无心调笑,只管理头苦干,凤车般扯扯送送,一气提了五百余提,肏得蝶娘闭了眼儿「嘿嘿」欢叫,全身扭错不止,宛似一条白蛇蜷曲伸缩。因她圆臀的丰厚,故根基甚精,老倌瞧得心甚激荡,遂狂送狂掷,亦如以命相仿的武士那般频挥利剑,又抽五百余下,蝶娘受活得紧,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叫喊,上牙咬着下唇露出深深牙坑。
猛然,蝶娘只觉内处一紧,一缩,又一挺,似有无数东西滚将出来,源源不断,全身则虚脱了一般,软沓沓的,遂喊道:「老爷,小妾里面去了甚麽啦?」
老倌听她丢了,自家心头一松,「唧唧咕咕」深深插入几趟,却见红白液体源泉般流出,只是蝶娘阴户朝天,那水冒起又落入,落下又冒起,似那盛水瓜囊被人提挤一般。老倌忆及余娘话语他说处子明精乃上佳补品,遂渐吮吸食之,却又舍不得拔离自家阳物。
正犹豫间,蝶娘却自个儿端着圆臀儿左右扭摆,让那粗大之物擦摩阴户筒壁,老倌见她征兴又起,便整个身子扑压在她胯部,紧紧压住她,或左或右或上或下转圈儿,只弄得蝶娘「嗷嗷」在叫。老倌渐觉体力恢复,便站直身子如前那般猛插狠肏,蝶娘亦大方多了,撑起上身,双手抱着老倌腰,待他肏时,她便往里顶;他退时,她便往後拖,致使阳物下下肏得实在,抽送得亦愈来愈快。
老倌猛地一耸肏,便不敢动了,因他知晓自家阳精即泄,便如胶般黏住蝶娘阴户。蝶娘不知内情,依然挣扎阴户,一拉扯,老倌便觉心里裂了开去,阳精汨汨射出,蝶娘以为老倌施展新招数,开心道:「老爷,奴家内里被你射穿了!」
老倌苦笑,道:「小娘,我泄光了,你也没得乐了。」
蝶娘奇道:「射归射,乐归乐,有甚相干?」
老倌不言,自阴户里提出自家阳具,刚刚还是怒发冲冠一伟丈夫,现却成了萎萎顿顿一小老儿,皱巴巴蜷缩一团,瞧着让人可怜。
蝶娘以手扯扯,唤道:「大虫儿,快醒来,奴家这里有好吃的给你。」
老倌无奈道:「你便有龙肉,它亦不理他。」
蝶娘失望道:「怎办?老爷,奴家才尝着味儿,你却这般了。」
老倌默然,他望了望蝶娘阴户,见那两片红肉儿向外翻卷,内中生一小孔,时合时闭,亮浑水儿仍在流淌,他心意一闪:「快吃了它,滋补滋补,说不定有奇效。」只见他凑近蝶娘阴户,大口大口舔掀起来。
蝶娘大为惊讶,觉得嘴皮儿擦着红唇地,生出麻麻的妙感,也甚舒服,就哼哼叫起来。渐觉户内骚痒,那嘴皮儿够不着花心,一气之下,她按住老爷头颅,恨不能头大颗的阳物去撞去冲,老倌只觉鼻尖陷入户内,热乎乎一团呛入鼻中,他差点被呛昏过去,梗着脖子一摆,方脱了危险。
蝶娘却急了,一手扯住老爷阳物硬往阴户里塞,可它软如面条,毫无劲道可言,怎地也塞不进去,她遂叫道:「亲爹好汉子,行回好事罢!我受不了啦!」
老倌见她实在难受,遂将中指掏入户内搅动,勘勘解了蝶娘的急处。
却说老倌觉得羞愧,拥着蝶娘上床,只觉全身温温热热如块暖玉,心里爱煞,本欲再行房事取乐,无奈腰中物闪闪扑扑几下,终直不起腰。蝶娘心里也想,却见老爷难处,遂说道:「老爷,奴家已知足了,你将养将养身子,明日後日还有两处呢,从今往後,机会还多呢!」
她愈是这般说,老倌愈觉对她不住,突然,脑内灵光一闪:「瞧我这记性,余娘那里不是有块『起阳帕』吗?这不正赶上用场。」
想到妙处,老倌起身对蝶娘说:「小娘子先躺会,老夫须方便─下。」他胡乱套件衣衫,直奔余娘卧房去。真是:
才出羔羊口,又入虎狼居。
且说余娘见老倌丢开自家会新娘去了,心里虽有怒气,却又无处可发,亦无人可以发,只得抵懒卧床,偏又睡不着,便又想那事,此时若从天降下个恶鬼来,只要他有那话儿,只要他和她行房取乐,纵是事毕被他索了命去,余娘也是愿意的,只可惜,连个飞虫也没有。余娘突地忆及作妓女时,实在打熬不住,便从龟奴处要个「角先生」来杀杀火也管事,她便後悔当初为甚不从京城带个来,现在後悔,又有何用!
余娘瞥一瞥房内,甚想寻个物件充当「角先生」泄泄火,三尺佩剑太长,广口茶杯太粗,香水瓶儿太扁,蜡烛杆儿太细,寻找许久,无一会心之物,可她阴户内骚水团团转,等不及也,余娘怨怒一声:「熬煞娘家也!」
猛然,她见茶盘里横卧一根青皮黄瓜,长约一尺,两头浑圆,一头大,一头小,粗及两寸,尺寸、形状均和男人阳物相似,且表皮光光亮亮,真天生妙物也。余娘急切的抓它过来,忍不住亲它几个香嘴,叉开双腿仰坐床上,一手掰开阴户,一手握那黄瓜大头,先用小头刺入阴户缓缓用力,渐至推进,没至八、九寸处,终於抵至花心,复抽出,复探人,往往反反,弄了八、九个回合。
余娘喜曰:「老丑儿,你会了奴家,奴家亦不空旷,让这大物弄开阔些,让你日後吃些苦头。」
正当余娘弄得兴起,那门扉却「吱唔」一声开了,余娘只道老倌记旧情回家安抚她了,遂佯怒曰:「回家干甚?」
只听「噗哧」一声笑,余娘听出非老丑儿,遂夹紧双腿,惶惶忙忙扯过被缛掩了私处,红脸叱道:「谁?如此大胆!」
一颗黑头自门外深入,且嘻嘻道:「大娘,儿来看你来了。」
余娘听是王景,遂放心道:「既来看我,为甚不入房来,在门外瞅甚麽?」
王景鳖入,掩门,乐道:「大娘聪明至极,那法儿管用麽?」
余娘知他全瞅到了,且平时胡闹惯了的,便拉开被缛,说道:「总比没有的强。景儿,为娘肏得胳膊发酸,你代劳一阵。」
王景却道:「有何好处?」
余娘拍拍丰乳道:「管饱!」
王景不以为然,嘴一捺:「日日吃,也烦了!乾脆,大娘,我肏你罢。」
余娘哂笑,勾起小拇指,摇头曰:「太小太小,不解痒。」
王景不服气道:「最近长了些,还有毛了。」
余娘眼神一亮,招招手道:「过来,让为娘看看。」
王景依言过来,解开裤头,露出一根白蜡烛样阳物,果然粗长了许多,根部露出几根黄毛。
余娘笑言:「景儿长大了,快有用了。」她左手抱阳物,右手托阴囊,又揉又扯,未几,王景阳物鼓鼓欲挺,只觉得酥痒难忍,便笑,余娘忙上前曰:「使不得,使不得,景儿,吸口气,往下沉。」
王景欲行乐事,顿时依言而行,余娘见它挺立不稳,遂噙之吮吸,那物果然勃勃而坚,虽不粗长,却也有三寸长,勉强可弄。余娘摇摇头,显然嫌它太小,她歪头思忖,展出笑意,自荷包里取出「起阳帕」,包裹那物,不久即除之,王景阳物又长了一寸,粗一圈。
王景喜道:「大娘,可以肏了罢?」
余娘叉开双腿,却见黄瓜没了顶儿,只得抠入肉洞,攥住大头,使劲拔出,砰然一声,液浆乱渐,飞了王景一脸。王景不管许多,爬到余娘身上,挺着小钢炮肏了过去,只觉得暖融融肉乎乎,慌慌抽送,仅十来抽,便泄出一滩清水儿,泄得王景心里发麻发昏。余娘又拿那帕儿扶他阳物挺拔,王景又肏,这趟肏得恁久才泄,王景便洋洋喜道:「大娘,我比之老父如何?」
余娘戏言:「不可同日而语,老儿之物若飞鹰,汝之物仅若小鸡,肏得我无甚反应,亦如蚂蚁咬脚心,一点也不当事。」
王景怒道:「不肏也罢。」
余娘见他生气,便低语道:「我儿,为娘教你个法子,保你快活。」
王景立刻追问:「何法?」
余娘抱下王景,撅起肥臀,拍拍屁眼,道:「我儿,你物还小,前房空荡,你走不得,後门窄曲,你肏肏如何?」
王景见小手指大小一个乌眼,稀拉拉几根黑毛,甚不好看,想及平时屙泄脏物,便道:「又脏又小,怎能肏?」
余娘又道:「我儿,为娘不诳你,你肏一回,好玩便肏,不好玩便不肏。」
王景提起阳物置於後庭,耸了一耸,艰涩难进,又欲放弃,余娘自前庭刮来一把黏液,涂於王景阳物尖头,两指挟紧,递至後庭,将身子往後一耸,王景趋势往前一挺,眼见着那根便没了进去。王景觉得内里紧凑绵软,也似有趣,便进进出出抽将起来。
余娘被他抽得全身痒痒,又用黄瓜投入阴户,这次颤了个儿,大头在前,挤得户内嫩肉匆匆涌向四周,虽觉略痛,但经它进出几趟後,反倒觉得刺激有趣。
有诗为证:
前庭吞吐黄瓜,後庭劣儿开花。
谁造人间奇观,举世第一淫娃。
又说老倌奔余娘卧室而来,听得室内「唧唧咕咕」乱响,便知余娘正与人弄事,他忽忖:「方旷你一夜,便找人弄耸,日後旷得久了,天知要弄出多少丑事来?」
老倌怒气冲冲推门而入,又见王景卧於床上,已然睡了,只见余娘手持黄瓜抽插阴户,虽觉可爱,更觉可怜。
余娘见老倌抢入,并不惊诧,亦不停止手上动作,只拿眼角瞅他,老倌取出「起阳帕」缠於阳物上,对余娘道:「娘子,今晚冷落了你,你不怨我罢?」
余娘曰:「怨倒不怨,只是骚得紧,故出此下策,老爷不见笑才是。」
老倌阳物己然勃立,原想立马走人,又觉过意不去,遂说道:「娘子,丢了那物,让我干事!」
余娘求之不得,拔出黄瓜放於枕边,弓身挺腰,仅双脚双手着床,搭成─张弯弓阴户挺露,老倌扬枪上马,顺势耸入。两个亦不言语,你来我往,大战七百余回合,还是老倌先败下阵,随後余娘亦丢了。
老倌又着帕儿缠阳物,余娘恹恹欲睡,遂道:「夫君取了用去,只是别忘了旧人。」
老倌道声岂敢,满心欢喜,遂出,心道:「如今有了宝贝,还怕谁来?」
真是:
浪余娘愈浪急不知耻,老丑儿越老越不要命。
欲知王老倌拿那邪神帕儿,欲做出什麽惊人事件,且待下回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