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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有失有得(完结章 洞房里叫相公的将军)(2 / 2)

败将 炖肉的cafe 2865 字 2023-05-08

“我收拾,你去洗澡吧。”

穆洪被催促着将浑身上下都洗了个干净,然后就赤裸着身子,被孟荣塞了一套厚重的红衣。

手指不自觉摩挲着那细腻的料子与凸起的暗金色花纹,穆洪那种脚还未落到实地上的不真切感,直到将里衣、外衫、头冠等等全都穿戴整齐时都未消散。

他就要,和孟荣成亲了?

铜镜隐约映射着自己的模样,穆洪忍不住又整了整自己的领子和腰封,还拈了刀片来,仔仔细细刮干净了下颚上的胡茬,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紧张得将袖口的布料都捏皱了。

磨磨蹭蹭地再次检查了一番自己的模样,他这才深吸一口气,推门往厅堂走去,他还记得孟荣在上次婚宴上提到的,结婚是要先拜堂的。

孟荣果然也在那里等着他,一袭红衣,无论是款式还是纹饰,都与他身上的相同。然而穆洪只一眼,便再也挪不动视线。

明明白天时,他还曾认为这人不适合这种颜色,可现下看来,那红色穿在孟荣身上,没有一点张扬与浮躁之感,反倒透出了庄重与严肃。

孟荣看到他时也是一愣,好在先他一步反应了过来,朝他伸出了手。

“过来。”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他们皆无血亲在世,孟荣的双亲安葬在京城,他离京前不忍再惊动二人,终是没将父母坟墓迁回老村,因而真正对着空无一物的厅堂时,孟荣与穆洪都不免停顿了一会

儿。

是思故人,也是思过往。

“五年前,我想不到再过几年就会失去他们;两年前,我还未曾想过能有人与我走到如今这番光景。有失必有得。”孟荣侧过头来,对他道,穆洪隐约从他眼里看见了浮光闪动,自己眼角也跟着酸胀起来。

他何尝不是如此。

孟荣一家陨落于君王的猜忌中,穆洪同样在贵族与王族的内斗中成为了那个沦落于杯酒谈笑间的牺牲品。

原本云泥之别的两人,竟也能殊途同归。

穆洪僵硬但郑重地往地上磕了个两个头,最后对拜时,还差点撞到了孟荣脑门上。

这一拜后,他如梦初醒,感到冥冥之中似乎真有条无形的长绳将他与孟荣连结在了一起。

孟荣匿笑一下,把他从地上拉起,牵着他去了卧房,窗边铺着红布的小桌上,摆着一壶酒。

穆洪被孟荣手把手教着喝了醇香的交杯酒,之后就意料之中地,被压倒在了连被褥也换了一套全新的大床上。

“在想什么?”孟荣问他,手里也没停歇。

大越的礼服穿起来繁冗复杂,知道穆洪是个嫌麻烦的人,孟荣特地找布庄定制了简单的款式,穿上容易,脱下也方便。他缓缓抽开那条穆洪花了好久才系正的腰带,将手塞进了穆洪上衣与裤腰间的缝隙中,一掌便托住了穆洪紧实而有弹性的臀肉,还顺带往上掂了掂。

“要入洞房了。”

听着孟荣的调笑,穆洪呼吸不由一滞,腰背向前倾,凑过去吻孟荣喝完酒后润泽的嘴唇,他还以为孟荣先前搞得这般正式,就算没给自己戴越人的盖头也得找个什么东西掀一掀,没想到真到这时却还是这般直来直去。

倒也和平时没什么区别……这样一想,穆洪便没了先前那份紧张,身体跟着放松下来,在孟荣轻啄着他耳根那块软肉时,低笑着回应道:“我在想,孟荣,成亲后该叫你娘子吗。”

孟荣的笑隔着相贴的胸膛传过来,他扒了穆洪的裤子,从床角拿了一小盒包装精致的药膏,是穆洪从没见过的。

“娘子也行,但我更喜欢听你喊相公。”

沾了药膏的手指温柔地挤进了臀缝间的隐秘之处,很快就将紧致的肠壁捣弄得松软柔滑。那膏体本身是清凉的,入体没多久,便化成了液态,温度也随着手指的抽动而攀升,在后穴激起一股子火辣的痒意,像是往里灌了烈酒般……

穆洪的喘息声忍不住高昂起来,他摆动起腰肢,主动迎合着孟荣的动作,断断续续地问:“这是什……嗯……”

孟荣用另一只手将那药膏抹上了他胸前的两点,揉捏着解释:“从城里新开的药铺买来的,说是能让人更舒服些……”

他低头,将那赫然翘立起的乳珠衔入口中,用舌头重重扫了一下,穆洪的后穴立时就夹紧了他的手指,尖锐的吸气声也溢出了喉咙。

“牧生,别……”

说不出的痒胀在胸口和下身同时荡漾开,穆洪曲着腿,想让孟荣进来,男人却淡定地仅仅用前端抵住了穴口,慢慢往里蹭。

“穆洪,该叫我什么?”

穆洪被他逗弄得小腿都打了颤,还是挣动起身体,不想这么快“服输”。他不满地用大腿磨蹭着孟荣支在他身侧的手臂,又一口含住了孟荣凸起的喉结,缠绵而柔缓地舔弄着,仿佛在和孟荣比试,谁的意志更坚定些。

孟荣眼神片刻不离眼前这倔强又勾人的西戎男人——红色的婚服半褪,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露出大片古铜色的肌理,男人身上因夏季夜晚的炎热和助兴之物带来的汗珠,衬得肌肤亮晶晶的,再加上那逞强的神情,成就了一副急躁、狼狈,又万分性感的模样。

所谓称呼,不过是新婚之际床第间的乐趣,他并不真的在意,可穆洪的反应着实动人,让他禁不住想把人“欺负”一番。

“穆洪,就叫一次?”

孟荣放软了声音蛊惑道,同时将完全硬起的阳物半插进了穆洪穴里,等到穴肉贪婪的吸吮时,又无情地撤出,徒留空虚的小洞一翁一合,往外吐着透明的药液。

如此来回几下,他就彻底击溃了穆洪,助兴的润滑膏药性本不强烈,然而穆洪对孟荣敏感非常,孟荣一根手指、一个触碰就能让他如沸水着了身子,如岸边濒死的鱼渴求水流的包裹般缠上去。他一下子抱紧了孟荣,双臂牢牢攀附在他背上,丢盔弃甲地呜咽出声。

“相……公”

着实是太丢脸了,穆洪仿佛再次体验了一边当初被孟荣摁在桌子上打屁股时的羞耻,一颗心倒是跳得愈发快速,“砰!砰!”敲动着胸膛。

他被终于得了逞的男人发狠似的压在床上,如愿得到了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

“穆洪,洪儿,再叫一遍……”

“再深一些……”

“穆洪,再来一次……”

“相公……”

他被孟荣哄骗着不知叫了多少次,最后被孟荣摆成了观音坐莲的姿势,颤抖着迎接了高潮。

还浸

在余韵中的穆洪轻喘着趴进了孟荣怀里,孟荣则吻着他汗湿的发顶,双臂张开,搂住了他,大手一下一下轻抚着他的后背。两人就这样抱了许久,久到穆洪的身子不再发颤,孟荣的呼吸也逐渐平稳。

孟荣正欲松开时,怀中人忽得发出了一声叹息,轻颤的尾音拖得长而低,好似倏然放松后的浅笑。

“穆洪?”孟荣叫了他的名字。

穆洪的把孟荣胸前那颗翡翠吊坠握进了手心,默默看了一会儿,才哑声说道:“你之前说,有失必有得。”

“嗯?”

“确实是有失必有得。”

他在白天放走了一只红狐狸,于夜晚就莫名与孟荣成了亲。他在西戎失去所有,跌跌撞撞逃到大越,又被孟荣赋予了新生。

他没有多言,孟荣也没再多问,用一个绵延而湿润的吻替代了所有安慰的话语。

一吻结束,难言的情绪如潮水般退去。穆洪舔了舔嘴唇,低垂着眼眸,扫了眼两人身下被各种液体染湿的床铺与新衣,苦恼道:“还是要收拾。”

孟荣“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随即将这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扔到了床下,从衣柜里抱回原来那一套床单被子。

“明天再说吧,我告了两天的假。”

他打了个哈欠,吹灭床头的烛灯,把同样一脸疲倦的人圈进了怀里。

两具汗津津的身子贴在一起,倒是没有一个人嫌热。

伴着枕边人陷入熟睡时发出的浅浅鼻息,孟荣疲倦而舒心地阖上了眼帘。

这个亲,总算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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