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兆城,霖渠奉天承运接旨去宏大签协议,签字画押的时候气势威严的萧立群带着律师在旁边观看。
箫楚炎的旧合约时间还没到,不过萧强豁达表达这个月就要给他按照新合同来发工资,让他注意工资卡到账记录。
人员都聚集在一角,偌大的会议室显得很是空旷,萧立群权高位重座落于主位俯瞰众生,他领导当习惯了,到了萧强的公司萧群都要给他让位,在他的副手处转笔玩。
律师在另一旁,向霖渠说明协议条款,中间还隔着一个箫楚炎,听得比霖渠认真的多,萧立群沉声道:“箫楚炎,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住?”
箫楚炎抬头,他爹说:“你可以回家了,你娘天天念叨,你姐不回家,她还怪我把你赶走。”
霖渠警觉地动动耳朵,视线往前面瞥。这个距离和角度看不清萧立群的面容,却可以看到他眼里闪烁不明的光,莫名的让人感到危险。
箫楚炎笑着对他爸说:“不了,在这儿也呆不长,工作挺忙的,没时间搬,我会多回家看看的。”
萧立群说:“你们要做专辑是吗,闲杂事多影响状态,歇几个月吧,宏大也不稀罕你们那三瓜两枣。”
萧强听言打了个响指,又敲桌子:“说得对!我让你霞姐安排。专辑啊,专辑最重要!”
萧立群看向自己的儿子:“你现在住苏园庆何曦区那房子?”
箫楚炎点头:“是。”
萧立群指着霖渠,又指向他:“你,你们两个人一起?”
箫楚炎说:“是,苏园庆离家不远,我会常回家的。”
萧立群收回手,没再说什么。
霖渠迟疑道:“你爸……”
停车入库,关闭车灯,两人沉进黑洞洞的裹覆中。萧楚炎没等到霖渠的下文,只等到微凉的手掌,从他的小臂摸索到腕骨,最后抓住他的手指。萧楚炎反手捏紧,抬起来在霖渠指骨上落下一吻。霖渠沉声:“你爸不喜欢我吧。”
“是吗?”嘴唇仍旧贴着指骨喷出热气,“我爸又不是基佬,为什么要喜欢你,他这种老男人都喜欢塔伦,没见他上次对塔伦那殷勤样嘛?”
什么玩意,牛头不对马嘴的,霖渠默然沉吟,眼前不断闪过曾经两次见面萧立群对他的态度,全然的不屑和无视。
萧楚炎解开安全带朝他靠近,手掌捧住脸则迫使他转头:“你在想我家里的事,你想我跟他们出柜吗?”
霖渠断然推开他:“你最好不要。”
“我也觉得……应该等他们自己发现。我爸这个人挺开明的,我姐说不结婚不生小孩他都接受了。”
“那你不是压力更大?”
萧楚炎笑起来,他已经完全离开自己的座位匐在霖渠身上,裸露的皮肤尽力和身下人贴在一起,低低的气声钻进霖渠耳朵里:“告诉你,这些话是她被渣男甩了之后说的,现在她有个爱徒步旅行的男朋友,已经交往三年了。去年她博士毕业还生了对龙凤胎,不过他们都在国外,我都没见过自己的小外甥。”
“哇喔……”霖渠听了松快起来,两手抱住天的后背摩挲,“听起来你确实没什么压力。”
“对,你更应该关心一下自己才对,你没兄弟姐妹吧,家里没压力吗?”
霖渠大声笑起来:“我怀疑你在讽刺我。”
进屋门一关,萧楚炎发出兽吼,霖渠飞快脱鞋拔腿就跑,一直跑进厨房里又跑出来,在过道被萧楚炎逮了个正着,两人抱着滚倒在沙发上,干柴烈火烧起来。
萧楚炎大叫:“我憋了一个月了!”
霖渠说:“以为只有你憋着吗?”
萧楚炎被霖渠压在身下,手在他身上摸索:“来呀!”
霖渠往他胸口一推:“来呀!”
“来呀!”
“你来呀!”
“你看你都不摸我!快点暴力地把我衣服撕掉,然后咬我脖子,快点!”萧楚炎说完指着茶几下面,“ky和套套在那里,我第一次上你往戴套了,你也可以不戴,快点!快来操我,啊,啊~”
萧楚炎自娱自乐地呻吟了好一会儿,霖渠就坐他身上笑笑地看着他并不动作。萧楚炎撩他衣服了:“你干嘛,来呀,那你下去我帮你先舔舔。”
霖渠把他的手拍开,晶亮的眼里皆是喜爱,俯身抱住他说:“你别叫,你叫得太娘了,跟个女的似的。”
“我哪里娘,你才娘呢。”萧楚炎又叫了两声,手解开腰带把裤子往下褪,腿脚蹭着把长裤内裤一起脱掉踹开,霖渠摸他光滑细腻的大腿了,他兴奋地可劲呻吟,霖渠抓住他的硬挺的小兄弟,他大叫,“啊,快点,快点~好爽啊,老公,好宝贝,给我撸一撸——”
霖渠被吵得耳朵疼,趴在他身上笑得不行,手里撸动堵住他的嘴,没过几秒又笑得堵不住了。他听萧楚炎的话转过去69,萧楚炎扒了他裤子给他口交,他就撸着白皙红润的大鸡鸡时不时舔上一口,又听话地拿了ky给萧楚炎润滑,戳开那个未经人事的小穴。
等他抖动着下身要射了,萧楚炎爬起来掰开屁股回头对他媚眼如丝:“宝贝老公,快来呀。”
萧楚炎肤色白,菊花未经雨露,颜色浅淡,格外粉嫩。霖渠握着壮硕的阳茎气势大涨,粗喘一声猛龙入洞,两人大叫,他把萧楚炎压趴下了。他沉船似的优哉游哉慢摇,到后面松了顺滑了又击鼓似的狠拍猛撞,把萧楚炎干得“嗷嗷”叫唤。
每当要射,就停下来捏鸡巴,等到那股冲动过去再继续。就这么一次又一次捏,能绵延不绝操上半小时,把萧楚炎操成只小白兔缩在他怀里。最后射地时候耳清目明、通体舒畅,再说话那是颅腔共鸣,发出及其男人的低音。
“还好吗萧萧?”
“啊?”萧楚炎眼角带红地看着他。霖渠成熟英俊地轻笑,拿纸巾给他擦屁股,“感觉怎么样,我们歇一会回房间再来?”
“啊?”
*
鲜花盛开,绿荫萌动,阳光热烈,湖水潺潺。停车场里,车辆满载,往远望,湖边的芦苇有人这么高,郁郁葱葱。天热了都怕紫外线的侵蚀,闲人都不在外面晃了,四周很安静,在这儿都能听见鸭子,哦不,天鹅戏水的声音。
霖渠春风得意地勾起嘴角:“你等我一下。”
他下车绕到另一边,打开副驾门绅士地欠身,抬起手臂:“来,小心,慢一点,我扶着你。”
箫楚炎为难地探出脑袋左右探查一番,确定真的没人,他埋怨道:“我屁股有点疼,不是高位截肢也不是大肚子孕妇,你不用这样吧,你也太那啥了,要放之前我就是跳车摔死你也不会扶我一下!”
但还是抓住了霖渠慢慢下车,表现地像孱弱的依人小鸟靠着霖渠,让他过一把当男人的瘾。
没错,霖渠终于像个男人了,而不是三岁小孩。他搀着怀中人笑得宠溺。萧楚炎在关门的瞬间附到他耳边:“憋了这么多年可算给你开荤了吧。”
霖渠轻轻摇头:“这种事不要在外面说。”
萧楚炎当仁不让:“那你也不要在外面扶我,很可疑知道吗!”
他们往录音棚走,霖渠单肩背着箫楚炎的包,一边高一边低,低的那边要搀箫楚炎。他以前从来没帮忙背过,只知道往里面塞东西增加负重,自己则两手空空身轻如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