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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000。”

心口突然一暖,藏茭弯起眼:“怪浪漫的嘛。是因为是你送我的笔所以刻了我们俩的名字吗?”

系统意外的话少:“嗯。里面会自动添墨水。”

藏茭握紧笔写下了“藏茭≈000”几个字试试手感,突发奇想道:“哎如果是统哥和我谈恋爱,我肯定立马不犹豫就同意了。我好喜欢统哥,喜欢000哦。”

系统又不说话了。

藏茭起了一点玩心,他难得开别人的玩笑而不是被开玩笑的那个,因此他转了一下笔,逗道:“统哥害羞了嘛?为什么不说话呀。”

“……”系统沉默了半晌。

“再乱说就给你扣回馈点了。”他淡淡的威胁道。

藏茭吐了吐舌头,觉得他好双标,明明之前开他的黄色玩笑开到飞起,到他逗他了就开始威胁不许了,真是太小心眼了。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嘛,要扣就扣吧,也不能一直花你的积分,你也怪不容易的。”藏茭叹气,没有得到别的回复后就认真思考起来。

系统:呵。小坏蛋。

从头整理线索也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藏茭抛开所有的猜想,开始一点一点磨线索。他是按照时间顺序来整理的,先列出一条主干,然后一点一点往里添加他发现的线索以及其他人发现的线索和问题。

首先是第一次见到的小男孩。

这应该是比较关键的线索,因为男孩在第一天就出现了后来又消失了,然后在他去往23号也就是小水的房间后他又看到了男孩,也是追出门就不见了。最后就是在两场相似又不完全趋近的梦里,男孩拿着煤油灯拉着他的手,结合他在手心写下的“星”以及之前触发记忆“小星”不会说话,可以推测出来他是小星。

而他多次出现的目的应该是——带领他发现残酷的真相。

现在想来从23号房间追出去后发现的随身听里的《小星星》也是在昭示他的身份吧。

这么明显他居然都没发现。藏茭在纸上写下“小星”二字指向“虐待”。

而同样可以补证“虐待”的证据还有梦里陈白的戒指、房间号、收养合同以及那天他衣服上的碎花布。小水、小悠的日记同样也可以指向“虐待”,除了虐待之外还衍生出一条新的支线“交易”。

*   “交易内容包括:非法买卖器官、贩卖人口等一系列黑色企业链。”

莫秦低沉的嗓音如在耳畔。

是了,这些孩子也可以作为买卖的“物品”进行非法转手。他们的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被这些扭曲的资本家当作可以交易的物件,可以是整体,也可以是器官——这么想的话,那些莫秦说是被烧毁的交易单也是这样的意思吧,用罗马数字作为房间号,描述的玩偶就是代表的孩童,他们图片上失去的部位就是买卖的器官或者整体。

这是一套极其完善且黑暗的地下交易链,牵扯到的都是一些所谓的“善人”、“成功人士”或者事业有成的“企业家”。

那些盖章被划掉的巨额支票也是支持这一猜想的重要证据。还有报纸的报道也在侧面印证。

又画了几条线指向交易,在“儿童”和“器官”上面重重的划了好几个圈。

最后是最难想象的——“死亡”。

希尔

斯说他们在一起调查。他还说他们可能已经死掉了。藏茭转了一下笔,但没抓稳,笔啪嗒一下掉到了木质的桌面上,滚过染上墨迹的单线纸并因为高低差往下掉。

为了接住这支笔,藏茭差点摔下椅子,他被一股奇怪又不容拒绝的力度扶稳坐正,听见了系统隐含怒气的声音:

“……坐好了。别老是笨笨的为了根笔摔跟头。”

藏茭又试了下水,在感受到墨汁依然流畅后才松口气,听到系统的批评有点委屈。他吸了下鼻子,闷声道:

“……我又没有老是摔跟头,你不要说我笨嘛。”他捏紧笔杆,笔尖轻轻点在纸面上,晕出一个深色的墨点,好像开出一朵黑色的水花。他声音小了起来,“……我是害怕摔坏了笔,是你送给我的,不想一下子就用坏了。平时也不会这样的。”

系统也是关心则乱,他一个高等ai生物刚刚被弄得乱码了一瞬,不自觉就有了气愤的“情绪”,所以才会指责藏茭的不顾安危行为。但对上这样委屈又诚恳的解释,他只有继续乱码的份。

怎么办?又不舍得骂。甚至心里软的不像话。

如果他有心的话。

“……嗯。”系统半晌憋出来一个高冷的单字。

但藏茭的小性子也就那么一小会儿,他不记仇,很快就恢复和系统的哥俩好了。他一口一个“统哥”又和系统聊成了一片。但只有系统000知道。

——只有系统知道,他的乱码大概是不会好了。

死亡这样的猜想确实足够突破想象的上限。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离谱的事情,但藏茭也从来没有往“他们早已死亡”上面想过。

因为想象中的死亡,都是伴随着血淋淋、他杀、自杀等阴暗的词汇,更何况,他记得如果在剧本死亡那就是真的死亡了。所以这种情况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统哥,有没有可能在剧本里一开始扮演的就是已经死亡的人啊?”藏茭问出心里的疑惑。

“有的。这种情况不算玩家死亡,命名为‘特殊态存续’,相似于玩家扮演其他‘物种’,也是处于‘近人生命态’。”系统的回答很官方也很术语。

藏茭大致听懂了他的意思:“也就是不算玩家主观死亡,属于一种依然活着的扮演的意思吗?”

“是的。”一如既往的直接。

藏茭蹙起眉:“那为什么一开始不说这样的规则呢,很多人都会因为不了解这种情况而错过这种猜想吧,这不会对通关有很大的影响吗?”

系统沉默了半晌。

“游戏的本质是娱乐性。如果一切规则摆在了明面上,那祂会失去很多乐趣,玩家也会失去自我推断的能力,无法挑战极限。而系统是类似一个咨询与帮助平台,需要知道隐藏事项的前提是玩家对规则的深刻理解与推测,如果推测正确,系统会给予肯定答案,在真伪上不会为难玩家。”

这段话已经很赤裸地表明了祂与祂的游戏的立场——娱乐至上。

所以才故意不说出这些规则,让他们自己探索。

藏茭突然感到一阵恶寒。

制作出这个游戏的祂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来观看他们的猜忌、推断、自相残杀的呢?

无法否定祂性格的恶劣与混沌。一种被玩弄于股掌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他们拼命要完成的任务、通关的剧本,只是祂无聊做出来的游戏罢了。

但他们多部分人却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所谓混沌中立的不可名状之物啊。

手指微微颤抖。

“我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对吧?”藏茭垂下睫毛,看着有些倦怠。

“是的。不断往上攀援吧,茭茭。离祂越近,越能接近你想要的。”越能接近……真相。

藏茭发出含糊的鼻音,听着软软的,但系统却明白他已经下定了决心。

“我明白了。”他这样说,嘴角却没有上扬,没有一个浅浅的笑。

在确定后他们是有可能“已经死亡”之后,再往后想线索证明就更为简单明了了。

李夏早已死亡的焦黑尸体是一个,希尔斯从地下挖出的烧坏的身份证又是一个。所以他们被掩埋在地下了吗。然后在地面上以“也许是鬼魂”的形式存在着。

但还有几个疑点——为什么他们对死亡的记忆一点都没有?为什么他们死后还能存在意识?孤儿院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陈白那些人和他们一起困在了这里?他们也死了吗?还是说……他们还活着?

这些都是目前存疑尚不能解释的问题。

藏茭放下笔合上笔盖,刚起身就听见了敲门声。

“希尔斯?”脑子一时没转过来,藏茭还以为是希尔斯要进来。

门那边的人静了一会儿,有些不满道:“……我是阮荥。”

藏茭懊恼地捏了下自己的手背,揪出一片薄薄的红:“抱、抱歉,叫顺口了,荥哥你进来吧,门没锁。”

阮荥

一进来就看到藏茭歪着头对他歉意的笑。透黄的灯光把他照得有些雪青色的白,流丽的眉眼有些不似真实的美丽,乌黑的眸子转向他的时候莫名有些缱绻。

灯下看美人。让阮荥不自禁又想起那天肆意的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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