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的有些超乎意料,按照原本黄暴文逻辑来说,应该是强壮的修理工对人夫一见钟情,心生觊觎,然后不顾人夫的苦苦哀求,将人夫压在某个地方猥亵进入。
但事实是,强壮的修理工被人夫压在沙发上猥亵,瘦弱人夫的手插入他的腿间,指尖勾动玩着柔软的蚌肉。人夫还强迫着修理工张开双腿,不见一丝柔弱。
约兰特不敢看温年的眼睛,也不敢松懈下身体,更不敢放松腿根。
那一声粗媚的呻吟就好像是一击响亮的耳光重重的打在约兰特的羞耻心上,让他本就难以维系的自尊垮的更快了一些。
指尖戳着柔软的蚌肉,用力的往下探去,有些侵入并不是夹紧腿就能避免的,至少温年的指尖触到了遮掩入口的花瓣,柔软湿黏。
约兰特在温年的手指触到那里时,敏感一颤,他当然知道自己湿了,里面还有些痒,很想要。这是不该的,明明才只是被碰了碰。
温年用两根手指夹住柔软肥厚的花瓣揉了揉,挤压着揉扯着,便感觉指尖更湿黏了一些。
再看约兰特,他的身体又僵硬又止不住的发软,将脸侧在一边,又用手盖在脸上,仿佛羞窘的不愿意见人。
凸起的喉结散发着浓浓雄性荷尔蒙的喉结急速滚动吞咽着,或许是被揉的很爽齿根酸软分泌的过多的口水,又或许是隐忍的不愿叫出的呻吟。
“别戏弄我了。”就在温年的手指狎昵的玩着那两片肥软的花瓣时,约兰特说话了,语调颤抖,带着一丝求饶。
“我为我畸形的身体向你的喜欢道歉,我保证,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约兰特对这份玩弄的理解是,灵者对于喜欢上自己这种身体畸形的献者感到生气,才又恶心又气愤的羞辱自己。
他相信会有人爱自己,喜欢自己,但那一切都建立在看见自己畸形的身体之前,就像刚才。现在他知道灵者不会喜欢自己,他甚至讨厌自己。
约兰特在孤儿城长大,那里一座星城,里面全是没有父母的孤儿,有些是战争遗孤,有些是被父母遗弃的孩子,成为孤儿的原因各种各样,约兰特是被遗弃的。
生活上由帝国的照管,每个月都有补贴,但想要不背负帝国债务,为帝国还一辈子债,只有拼命。
约兰特长大后凭借自身的优秀离开了孤儿城,并且光荣的成为了一名后勤军,专门为前线军人修理械甲和军械。
无论是修理械甲还是使用械甲都需要灵能,而他的身体显然不能用献者的方法获取灵能,加之身体原因,在外从军的献者其实很少有顾忌,如果不是他的武力还行,他早就成了半个军妓了。
后来身体里的灵能无以为继,他退役了,开了家维修公司,过上了简单的生活,本以为会那么过一辈子,但从今天开始一切都将不一样了。
温年的手指拨弄着湿黏的花瓣,一边想着戏如何接下去才有意思,“我不讨厌你。”
约兰特没有松动,他认为这是谎话,或许他相信了,紧接着就是更大的打击。人总是喜欢那么戏弄人。
“我不讨人喜欢,你也生活在阴影里,你看,我们多么的合适。”哑着声音,一边诱哄,一边轻轻的啄吻约兰特的耳垂。
温热潮湿的呼吸配上撩人的语调很容易就撩拨起人心底的敏感神经。手指找到那颗硬硬的豆子用力一按,身下的人身体抖得厉害,大腿根也在发抖,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哼声。
水也变多了,指尖滑滑的,陷在柔软高热里。仿佛鼻尖都嗅到了诱人的骚味。
含住约兰特的耳垂,继续捏着那个小豆子玩弄,或许有一天,这颗小小的阴蒂会被玩成珍珠大小,海绵体肿的收也收不回去,狼狈的探出,被花唇夹着,他一走路,阴蒂就被磨到,然后一直流水。
“这里很可爱,又软又甜,我并不讨厌,它也喜欢我,水流的很多,它想我插进去……”语调轻缓的调戏,温年的声音有点清冷的仙味,一暧昧下来就给人一种,自己把仙人拉下欲海,自己把仙人弄脏了的感觉。
人心底会羞愧,也会燃起更多的蠢蠢欲动,好想让对方和自己一起堕落,把他弄脏……
约兰特藏在手背下的眼睛睁开,指缝透进一些光线,他的眼神怔愣,或许他真的逃不出旋涡了。
“你只是孤独了,所以想找人发泄,你只是把我当做排解孤独的玩具。而且,我们不一样,你很好,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总会有献者爱你喜欢你的。”说到这里,约兰特语调里甚至带上了古怪的苦涩。
“但我真的喜欢你。”温年的这个‘但’字用的很有趣,仿佛默认了约兰特之前的话。
“或许吧。”约兰特终于放下手,认真的看温年了。
他的腿还夹着温年的手,温年的手还玩着他的穴,他们的之间的姿势暧昧至极,或许即将发生一场情事,又或许因为谈不拢,什么都不会发生。
“把手抽出来。”眼神飘了一下,而后又坚定起来,到现在约兰特的眼睛都是温厚柔软的,没有恼怒和气愤,不给人一丝负面悲
观。
见温年没动,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像是叹了一口气,语气是对温年无可奈何的叹,“把手抽出来,我给你看,如果……”
或许看了,你就会厌恶,人总是会对没亲眼见证的东西产生幻想,不是吗。
并不遮掩,约兰特说了要给温年看,就大大方方的给温年看,裤子在他的配合下完全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黑色的内裤是被温年脱下来的。
内裤脱下来之后,内裤裆部和阴穴之间拉出一条黏腻的水丝,约兰特轻咳了一声,仿佛有些尴尬,但还是任由温年将他的内裤扔在茶几上。
修长有力的双腿起先是并拢的,又在温年的眼神催促下慢慢分开。
本该光滑的会阴处多了一条鼓出的裂缝,像是肥美的鲍鱼那样,卷曲的耻毛并不算很浓密,恰到好处的色情。蚌肉颜色有点深,但总体还是粉粉的。
在温年的注目下,约兰特紧绷着身体,一只手抓着沙发,另一只手扶着半硬的阴茎。他的腿分开踩在沙发上,像是做检查那样,将腿间的色情给温年看。
强壮高大的男人腿间藏着一口淫荡的穴,这种色情画面很让人上头。没有礼貌的询问,也没有更多的声音,温年直接用手拨开了阴唇,然后深粉色的湿软完全展现在温年面前。
可以进入的小口翕动着,流出晶莹的淫液,一点点向下流,沾湿了阴部。两片被温年揉的充血的花瓣可怜巴巴的分开,被揉硬了的阴蒂也探出头,红艳艳湿漉漉的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很可爱。”温年的手指捏着阴蒂,有点用力的揉玩着,他知道约兰特会很爽。
约兰特腿根发抖,朝后仰着头,嘴巴开合着,眼圈红了。穴里的水流的更多了,甚至沾湿了那个同样淫荡未曾被关注的后穴,空气中散发着腥甜的味道,他整个人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他颤抖着手,握着温年企图插入花穴的手,语调颤抖,“我不是可以轻易被人玩的。”
或许想告诫逼退对方,如果真的玩了他,他会抵死纠缠,不死不休。
温年的手指还是插入了,那个小小的窄洞热情的含着手指,几乎手指刚插入的时候,就迎来了一波湿滑的淫液,柔软高热的软肉含着手指,裹紧啜着吮着讨好手指,它被主人慢待了好久了。
恰到好处的紧致,柔软的像是陷进了云朵里,里面湿滑缠人,一点都看不出主人的抗拒,它想将一切入侵者都引进更深的洞穴,想与之缠绵,想被入侵者扣响深处的宫口,想被入侵,想被中出内射。
“你是我第一个想要玩的人。”
多么恶劣,轻佻的话语。一点都像是娇弱的玫瑰,对了,他一直不是,他带着棘刺。
约兰特像是重新认识了这位前不久还靠在自己怀里哭泣的人夫,他看着他,言语苦涩,“我像那个人吗?”
温年怔了怔,像是陷入了回忆,事实上,他在想,秦钊是个什么样的人。抱歉,时间太久,他有点忘记秦钊的长相了。
约兰特猜想,自己或许是有些像温先生的丈夫的,或许因为这份像,温先生把我当做寂寞时的消遣了。温先生刚接到过丈夫的通讯,又喝了不少酒,或许因为酒意上头一时气愤才开始任性的,等他气过了,或许会后悔……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约兰特都还在为温年开脱,甚至为温年着想。
但无论如何他不该这么玩的,他这样的人就该和献者好好的生活,被献者宠爱,享受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