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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与美人一吻定情、洞房花烛夜小狼狗r(1 / 2)

鄂孝廉仍然压着他,看着他那双害羞不敢看自己的美丽勾魂大眼,心里暗暗偷笑。

嗯,不错。

看来绿妙水也是对自己有意的。

说来,原主也是善良的穷秀才,曾经帮绿妙水打过水,撵走村中混子,虽然未成功还受了伤,但或许就是从那时起,绿妙水对原主产生了好感。

“既然答应了,总得留个信物吧?可我很穷,这可怎么办?”鄂孝廉黑眸灿若明星,笑着问。

冷冷淡淡的贵公子笑起来如同玉兰雪树盛放,好看的不得了。

绿妙水两只手缩在二人胸前不敢动,怯怯看一眼就很紧张很心动,小小声,有些落寞的侧过头:“鄂相公~我也身无长物~~你娶我还会受人耻笑~~”

“你我早孤身在这世上,何必在意不相干的人事?”

绿妙水闻言仰头看着男子,男子额前的碎发垂下,禁不住伸出手替男子拂上去,浅浅点头,灿烂一笑:“嗯!”

“既然咱俩都一穷二白,那就一吻定情。”

鄂孝廉笑着说,拇指摩挲着他的唇,低头吻住,把绿妙水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

“嗯唔……嗯嗯……”绿妙水情不自禁的勾缠住男子的颈子。

茅屋外下起了朦胧细雨,山色空蒙绿意袅娜。

一冷一热的花瓣相触,旋转着飞舞,缠绵悱恻。

绿妙水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好像在做梦。

“滴答——滴答——”

突然两滴冰凉的水低落在鄂孝廉脸上,接着就是哗啦一小片的雨水从屋顶各个方位落下。

鄂孝廉松开绿妙水,坐起来抹了把头顶的水:“你屋顶漏了?”

绿妙水非常自惭形秽,还有点羞涩却大着胆子拉着鄂孝廉往外走,塞给他一把油纸伞:“其实前些日子修过的,只是……唉……鄂相公暂且家去吧。”

鄂孝廉故意冷着脸:“我来这半口热水都没喝上呢,你可是我刚刚定亲的哥儿,就这么对待未婚夫?”

绿妙水脸又红了,奶声奶气的急了,偏偏又内疚:“可、可一会子把你的衣裳都弄湿了~”

他打开油纸伞,二人站在房子前。

鄂孝廉拿过伞:“去我家,等雨停了,我来修。”

说完不等绿妙水同意,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

绿妙水脚步止住,小声:“我还要锁门的。”

鄂孝廉嗤笑:“那么多只狗呢,丢不了。”

绿妙水坚持不肯再走,鄂孝廉只得又跟他折回来,见他仔细收好了布料和吃食,满意一笑。

二人在山路上走着,后山也有些玉米田,偶尔遇到一两个村民,绿妙水便深深低头,但鄂孝廉却偏偏要牵着他的手,自然又坦荡。

不过进了房子里面,二人面面相觑看着水帘洞似的屋子。

“噗——”绿妙水忍不住,眉眼弯弯的掩唇笑起来。

鄂孝廉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擦了把并不存在的冷汗。装逼装大发了,啊啊啊……

厅堂漏水,那还有两间耳房呢?鄂孝廉忙去了卧房,总算松了口气,卧房只有一个墙角儿从上头流点雨水。

“这、这不合适~”绿妙水不肯坐在鄂孝廉的床上,面颊泛着可人红晕,两手纠结着有些可怜。

鄂孝廉无语,只得去厅堂里拿了两把椅子,擦拭干净让他坐。

初春还是很冷的,鄂孝廉在屋子里架起个破铜盆烧了些木炭取暖。

“聘礼下月我会送到你家,只是咱俩无父无母很多繁文缛节就免了吧,屋里需要打些家具,到时候我会找你,咱俩一起去选样子。”鄂孝廉脱了外衫,熟敛地在火盆上支起个铁架子,放了个小泥壶烧开热水放上些信阳毛尖儿,煮着茶水,一时间满室清香。

绿妙水呆呆的看着鄂孝廉,他始终还是有种不真实感,云里雾里的觉得鄂孝廉变了许多,原来他的确对他有些好感,但也是深藏于心底的,他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可现在低头看着自己脏污的鞋子,又偷看鄂孝廉那走了山路仍然纤尘不染的白官靴,更是自觉是云泥之别,实在没有胆子高攀。

鄂孝廉拿出个好看的青花瓷盖杯倒上,递给绿妙水,温和一笑:“尝尝,不过我想你应该更喜欢喝花茶,等我给你烘一些菊花玫瑰,对你们哥儿的身子也好。”

就算穷,鄂孝廉也不可能放弃喝茶的习惯,虽然他也好酒,他也千杯不醉,不过太穷了不得不暂时忍忍。

绿妙水同鄂孝廉对视,听着这样的话悸动不已,轻啜一口,满口的清冽甘甜,心里安定也不再那么的自卑,柔声道:“不用聘礼的~”

鄂孝廉挑眉,摇摇手指:“那不行,别人成亲有的你都要有,只这件事不用你管了,对了,咱们的喜服我去买成衣还是你亲手做?我看太过麻烦,不如我直接买了成衣,呆会儿你告诉我你的尺寸。”

绿妙水忙摇头,心里很喜欢男子的体贴,轻声道:“我来做吧,村里的哥儿成婚喜服都是自家做的。”

“行。”鄂孝廉答应。

二人喝完了茶,外头雨也停了,鄂孝廉特意去了罗阿姆家问了问如何修房顶,知晓后送绿妙水回家。

一整个下午尘土飞扬,鄂孝廉本就是聪明绝顶的人,修缮茅屋房顶对于他来说只有脏需要克服,熟练的都不用教。虽然身体素质不如穿越前,但底子都在,敏捷地跳上跳下都不用梯子取茅草,接着再铺上一层拌了鸡蛋清的胶质黄泥。

一直在下面看的绿妙水心惊肉跳的总是曼声叫他小心,傻乎乎的哥儿还想着万一掉下来他在下面垫着,千万不能让他伤了。

鄂孝廉朝下看着美人,禁不住大笑:“哈哈哈,你夫君我就那么笨?你远着点儿,再弄两层就好了。”

绿妙水腼腆的笑了,眸子上蒙着一层好看的水汽:“嗯,那我去烧水做饭~”

糊了一层又一层,弄了严实的九层后鄂孝廉才罢休。他本人还有严重的洁癖和强迫症,被他一修,房顶的茅草排列的整整齐齐,裂开的土墙也被他用剩下的黄泥修好,墙面也平整好看了许多。

鄂孝廉汗流浃背,白衣服上都是灰尘泥土他也不在意,满意点头颇有成就感:“不错。”

他自觉还有几分诸葛亮茅庐的味道。

幼稚的拉着绿妙水,炫耀:“怎么样?”

绿妙水大眼睛亮晶晶的不停点头,很心疼的为鄂孝廉擦汗:“特别好,苦了你~我烧了热水也做了饭,后院有浴桶,先洗一洗可好?”

鄂孝廉也觉得不舒服,但没有换洗的衣服遂把家里钥匙给了绿妙水:“洗,我出汗怪难受的,你回我那里,帮我拿套衣服。”

绿妙水很高兴鄂孝廉能这般自然的使唤自己,这令他有种是鄂孝廉的哥儿的归属感,点头:“嗯嗯,好,你快去泡一泡。”

绿妙水牵着已经被鄂孝廉的排骨肉收买的狗子‘阿白’,快步走出了院子。

鄂孝廉刚想转身去后院,突然转回头看着美人的背影,他发现美人簪着一支镀银小簪子,而且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身衣裳,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淡青色棉布半臂褙子,穿着一条千褶白罗裙,细细小腰上勒着一条蝴蝶绣纹的鹅黄绸汗巾子,鞋子也不是草编的了。

禁不住偷笑。

看来这就是‘哥儿’为悦己者容吧,真好看啊……腰细臀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上。

鄂孝廉浑身充满了干劲儿,下个月说什么也要成亲!!

洗过澡换了一身干净衣裳,绿妙水也把饭菜端上炕桌。

翠绿的豌豆尖儿和大片的五花肉一起炒,浓油赤酱闻着喷香。还炖了一只半大的小雏鸡,汤水清亮亮的半点儿也不油腻,鸡肉也脱骨了简直飘香四溢。还有一碟小葱拌鸡蛋皮豆腐。一人一碗红薯白米饭,吃的很爽快。

绿妙水吃东西很秀气,也只是夹着绿叶吃。

鄂孝廉不停的给他夹肉,时不时问他:“这什么菜?挺好吃的。”

绿妙水还有些腼腆,但却是高兴的:“是豌豆尖儿,你是读书人,不认得也是常情,你若是喜欢吃,等下我摘一些你带回去,熬汤水也不错的。”

绿妙水的厨艺的确是特别好,鄂孝廉吃完后意犹未尽的哀叹:“我就懒得自己做,时常煮蛋凑合,等你嫁给我也不知道等多久……”

言下之意,就是要蹭饭。

绿妙水眉眼笑的弯弯,腼腆扭过头不看稚气可爱的青年:“你若想来,随时都可以~”

鄂孝廉凑近低笑:“怎么?不怕别人说三道四了?”

美人只是羞涩垂头,露出雪白细嫩的颈子,温柔的不能再温柔,好像一朵风情楚楚的水莲花。

有了美人的默许,鄂孝廉第二天把买来的肉菜米拿来了一多半儿,中午晚上一天蹭个一两顿,简直不亦乐乎。

不过也是的确繁忙,屋子都需要修缮一下。

罗叔也是热心肠的人,见鄂孝廉来问哪里能买到好些的灰瓦,便领着十七岁的二儿子罗大柱一起帮忙。

“我家的院子也是刚落成不久,剩下不少的瓦,还买什么买啊。”罗叔大气的道。

罗大柱是个开朗正直的小伙子,从前就和鄂孝廉交好,不识字,个子不高,眉宇间还带了些稚气:“是啊,鄂大哥,你就别不好意思了,都要娶亲了,院子屋子都要好好整理一下,修个矮墙也是可以的,我给你找几个帮手,用不了多少钱。”

鄂孝廉很感激:“多谢罗叔,多谢老弟了。”

一伙人忙碌了几日天,房子,院子都被修缮好了,罗二柱一直和村里的刘木匠做工,鄂孝廉透过他直接和那木匠订了一张围子床和排横大柜子,床头柜等等。

刚开始只有三个人帮忙,到后来又来了四个人,鄂孝廉少不得给四个年轻些的每人几十文辛苦费,倒是也值得。

围墙高一米八多些,鄂孝廉大方的给工钱,村里小伙子也实实在在的多给砌的高些。绿妙水每日都在家里做了甜汤或是肉食嘱托罗叔的大儿子罗美送了来。

鄂孝廉这些东西

一买,经济又开始紧张了。

他特意去院子里问聘礼的规格,罗阿姆把孩子交给大哥儿看着,拿了当时自己出嫁的聘礼单子给鄂孝廉看。

罗阿姆笑眯眯的道:“你有这份心思就很可贵了,一般再嫁的双儿是不需要太多聘礼的,三、四两银子也就足够了,布料一定要齐全,面上要给足了,再送上两对活鸡,活鸭,活兔子,鲤鱼,两斤大枣就成了礼。绿哥儿不是那贪财的双儿,他是个过日子的好哥儿,何况你和他无双亲,聘礼还是嫁妆不过走个过场,都是你们自个儿的。”

鄂孝廉看着罗阿姆成婚的时候是有一对儿镀金一对儿镀银簪子的,聘礼是十两银子,果然是给绿妙水打了对折一半都不止。

罗阿姆见鄂孝廉沉思,又笑:“绿哥儿能嫁给你真是他的福气,你若是想要他高兴,就按照正常的办,六七两银子用不上。”

鄂孝廉点头道谢。

缺钱啊缺钱,定了一些肉菜做席面后,就剩下他手里掂量的三两银子不到。不过好在教坊的老鸨太过满意鄂孝廉铺的曲子,不到一个月也因为鄂孝廉的词曲赚了不少的银子,便叫小厮来送了十两银子赏钱。

鄂孝廉还不知道他这个逍遥城城主的身份已经出名了,坐在桌子边看着小厮点头哈腰:“请坐。”

“鄂秀才您太客气了,您可真是高才啊,您逍遥城城主的名声在我们教坊,不不,是在县城里十里八外的都传遍了,我们姆姆特别满意,还说了,以后不用您去送诗词,直接叫小的过来取,免得泄露了您的身份行踪给您增添麻烦。”小厮来宝眯着精明的小眼儿,把一个漂亮的荷包奉上。

鄂孝廉觉得这样更好,他本来也没想长久的做这活计,不过解一时之困:“麻烦你了,喝杯热茶吧。”

来宝站着接了热茶,眉飞色舞的说着:“鄂相公啊,您是不知唱您词曲的三个双儿现在一个是花魁,两个是红倌儿啊,多亏了您,我们姆姆说了定不会亏待您……”

鄂孝廉不冷不热,始终浅笑着不怎么搭话。

来宝也是惯会看人眼色的,不再多嘴,喝了茶就告辞了。

钱既然来了,鄂孝廉也不再理会心口那点不舒服,毕竟是别人写的诗词,日后自己做些诗词也就得了,但这根本不是长久之计,他得用别的法子赚钱。

十两银子用的也快,还是用真本事碰碰运气吧。

北地县城有个紫田乡,盛产紫粉水晶,也盛产稀少的彩色翡翠,因此县城的富贵大户多有赌石的爱好。

鄂孝廉曾经也是古董爱好者,收藏了不少明清时期的翡翠、和田玉摆件。大学时期曾经靠赌石小赚了一笔,接手外公的公司,也开了玉石拍卖行。

一整条小巷子两边都是店铺,赌石卖石的摊子,逛的人很多,不少听着口音就不是本地人。

“公子啊,看中哪一块儿了?旁边就是雕坊,直接开石不用排队,您赌一把吧,成了就是几十两几百两呢……”

“小相公啊来我们这儿吧,您看看我这儿开口碧蓝碧蓝的,还有这个紫……”

摊贩们热情洋溢的吆喝着,时不时传出兴奋的叫喊:“我中了!!!中了!!紫晶!!!”

鄂孝廉凑过去低头看,那胖老爷穿着银晃晃的丝绸,脑袋上带着金冠别提多富态粗俗了,至于他手里拿的那个,不过是树脂油子染色填塞冒充的紫晶罢了。

逛了一圈,鄂孝廉也发现了不少真货,但就切割而言,不值得费工夫,也最多值不了几十两银子,直到遇到一个巷子最里头的拐角儿。

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银发稀疏老人,他趴在一块大石头上睡懒觉,身前也一堆大大小小的原石,但鄂孝廉偏偏只看中了他枕着的那一块儿。

转身去对面的酒家买了好酒和烧鸡,鄂孝廉叫醒了老头子:“大爷,我想买您的玉石。”

老头子见有好酒和烧鸡,流着口水解开自己腰间的葫芦,里头却没有酒,啧啧嘴:“你随便选吧,大的十文,小的三文钱,一百文你全部都拿走。”

鄂孝廉笑的风雅又和善:“大爷,我想买你枕着的那块儿,您看二两银子可好?您若是答应,我请您这酒菜就当是晚辈孝敬您的,特意给您买的是二十年的女儿红。”

老头子哈哈大笑:“你个傻子,这真是石头,你看看小伙子,都被人切开过了里头没有水晶也没有玉,你要就白给你了。”

鄂孝廉很高兴的把酒和烧鸡给了老头子,老头子大吃大喝还随便捡了两块小的原石送他。

那块大石头原来已经被人切开了,是两半拼成在一起的。鄂孝廉把石头对着太阳仔细看了一番,又顺道抓了一把黑灰涂抹上,再次眯着眼对着太阳仔细看,缝隙里透出了些几乎眼部无法分辨的淡淡荧光,也只有黑灰能衬出来,且重量也比一般的石头要沉上许多,石头表面是一层风化的深灰绿壳儿,纹路是直藓。

不论玉还是水晶各种宝石的密度都比石头大,同样体积下包有玉的石头要比没有玉的石头沉上许多,里面九成九有肉。

打听

了最靠谱的雕工坊,鄂孝廉把石头给了工匠:“不要中间切,要从包壳开始,一点点磨去。”

老工匠嗤笑:“小伙子想发财想疯了,这里头被人开了,绝对没有肉!”

鄂孝廉挑眉:“哦?你按照我说的去切,若是有呢?”

老工匠哈哈大笑:“有,有个羊粪蛋儿啊,有我就不要你开石儿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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