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们是不是发展的太快了?”系好了腰间的腰封,抬起手往他并没有多少赘肉的胸脯上摸了摸。
她发现她似乎有些沉沦于他的肉体了,这两世和不同的人做过,但只有他才能带给她肉体欢爱的感觉。
“我真想把你这只妖精绑回国去操,操的你神魂颠倒就成婚。”他的一双玉手揉了揉她胸前光润的玉峰。
“看了那些不三不四的小说你都学坏了。”
“你怎么知道的?”
“上辈子你连脏话都不会说,这辈子和上辈子我看过的小说里有过的话你都照猫画虎来了一遍摘抄……”
“我原以为阿娆也是个正经人。倒是我多想了。”力度不大不小地捏着她胸前的嫩白乳肉,似乎是在找什么敏感点。
“我也以为你是个正经人!”脑海中突然划过一个想法:还想被他再操一遍!
晃了晃自己的身体,让自己马上从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中清醒过来……
她喜欢上和他睡了?
“我不想走,我想继续留在这里,留在你的世界里,操你……”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力度加重了些,听到了门口门被打开
声音也只能停下手中的动作,欺身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一片春光……
“朕没想到倒是朕坏了将军的好事。”猛地将门推开,看到被一个人压在身下,皮肤些许裸露在外的竺娆,他自顾自地笑了笑。
“我心疼我的门……从一百多年前用到现在,我怕被你甩裂了……”
竺娆听着那声震耳欲聋,久久不能散去的“哐”的声音,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还真没人敢在她面前甩门,很不爽,不爽。
“本宫也没想到竺兰的皇那么爱看小两口亲热。”也没多看凌墨两眼,毕竟现在都这样了,他凌墨就算是个傻子看不出来,但好歹也是个成年了就开了苞的男人,不可能闻不出来空气中轻甜和腥味搅拌在一起的味道……
他今天似乎来的有些匆忙,平时压在冠冕或玉冠下的刘海往外飘逸着,诉说着自己的闲情…
“朕也没想到我国贤臣会与异国皇子光天化日纠缠在一起,还是说寒澄人物大活好,将军死皮赖脸就喜欢这样了的?”他微微侧身伸手将一边的门拉好,又伸手去拉另一边的门。
除了透过油纸格栏窗户,没有阳光能照进来。
看着他似乎带着哀怨的那双眸子,竺娆心中竟然起了一个想逃跑的意识,本该是憎恨他的,心中的不满和之前的讨厌全部化为了莫须有,只在顷刻间。
为什么不恨他?她也不知道……
“皇上有什么事要臣去送死吗?”用手指撩了撩自己散落在额前的刘海,另一只手在床上搜寻着自己的衣物。
“过几日去趟军营,带兵操练一个月,朕要看成效,不看高官俸禄怎么养出一个废物。”指腹在平滑的门框上绕着圈圈,一张更胜卫玠的脸上似乎有化不开的冰冷,从始到终都是面无表情……
“以后传话之类的小事凌墨你可以请旁人代劳,无需亲自来找我家阿娆。”
“嗯。”
………
站在演武台上带头展示了一套特别难的枪法,也没指望他们一下子学会,便一招招拆开来掩饰给他们看。
被层层叠叠云彩过滤后探入尘世的阳光柔和地洒落在她身上的软甲上。
秋天,一个挥洒汗水的好季节,一个忘了裹胸就出来的日子……
一清早就看到某个身批铠甲,腰间配刀,身后束发的女子在绕着军营晨跑。
一边加速一年控制着自己的呼吸频率,从急喘慢慢调整到均匀。
不一会儿,她的身上就因为糊满了汗,肚子和呼吸道都在喧嚣着疼痛……
胸前两座白玉峰在白色的肚兜下此起彼伏,从乳尖传来的刺激感,摩擦地她生疼。
从发育的差不多了以后,她习惯了在军营别人操练时自己晨跑,晨跑前必须用布条缠胸或者戴裹胸,因为发育的太好了,连平常帮她保养皮肤的嬷嬷都说她有旺夫命,好生养。
旺夫命?她没看出来,以后可以看看,好生养?长期练武,在生理期还是照样喝凉水,跟别人打架,练武不能断,加上平常也没注意,子宫就差不多废了。
其实她很喜欢小孩子,以后估计生不出来,放在以前她无所谓,反正可以领养,现在正在和默篱谈婚事……整个人都敲碎(憔悴)了,虽然那货好像不怎么在意……
很久没锻炼,外加又忘了把胸束缚,整个人感觉跑起来都快飞天了……
她手都酸疼的快抬不起来了,忍着无数次想脱掉身上的软甲,带上一壶好酒,出去嗨,但是看到面对自己笑还打招呼的守卫士兵,她又把想大喘和想放弃的心情忍下去了……
国民第一厉害将军的称号,不能丢……形象,形象……
再坚持了一柱香的时间,抛弃一切面子和跑完不能坐下的事情,某人极不要形象地双腿敞开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小手在自己回笑到抽筋的嘴角上一点一点地揉着……
想擦擦自己身上的汗,她自己都受不了自己身上全是汗水还黏着自己衣物的那种感觉,但是,有盔甲遮着,直接探进去擦,实在有些不雅……
而且,汗巾还没带……
第十二章:
吩咐了副将先带着将士们操练,她自己借整理出兵营兵力为借口,回去擦汗和处理伤口去了。
伤到那里,她也很无奈啊······
将软甲和上衣一件件脱掉挂在实木屏风上,脱到里衣的时候,她都快被自己气哭了,白白的一件衣服上突然出现了淡淡的血印······
人家下面出血可以说是葵水,她上面出血是把胸磨破了,整个人都尴尬了·······
那双手无奈地解开里衣,露出最里面的肚兜。
在白色的布料上划出了几道极其鲜艳的血条······
乳尖在血迹的掩盖下,若隐若现地挺立着······
“操······”
无奈地抬手撑了撑自己一片湿汗的额,好半天她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说了脏话·······
她都没时间处理自己一身的汗,得到附近的活水地区去洗衣服。
她的副将很了解她,知道她不会做兵力报告,每次都帮她做好,这次她做兵力整理为借口回来,他也只是笑了笑,肯定知道了她有难处······
捏了捏自己已经可以看到粉色嫩肉但没有血的乳头,一阵酸痛。
三两下拿起矮几上干净的衣物换上,再风风火火地套上铠甲,谜一般地跑出去洗衣服了······
······
为什么荣耀军的兵营要选在荒郊野外?他爹爹说设在边境,荣耀军警惕性太强,在方圆百里内看到外人,必杀之(还不是你教出来的),设在皇城,皇帝会认为是要造反,既然自己可以选择让军队驻扎在那里,不如就驻扎到荒郊野外,省的落那些人话柄。
但是她一直都很委屈,出去找个水要去找半天,想打井,没人会,也不知道哪里有地下水,等军饷要等一个月,没办法,只能在兵营的范围内耕地种菜,谁犯了错,罚过来洗衣服,做饭,管菜地去······
搞得她一直以为她家是替皇帝家里开农家乐的。
不管要不要打仗,总要留人在原本的兵营种菜,带人去新的驻军根据地种菜,她都以为朝廷发不起军饷······
但是这样也挺好,让那群人懂得了珍惜粮食,还有怎么种菜。
她每次好久没回来,新来的士兵或者是以前的下属,看到她都跟着别人一起起哄,特别热情,但是她总觉得那是农民见了解放军的感觉······
踩着林间落了一地的残枝败叶,忽然看见眼前经过了什么。
一个飞奔过去,空闲着的手就领起了一只小狐狸。
她一个激动,用了些力气,本来洗好拧干的衣服被她捏的皱皱的。
乳尖一个剧烈的摩擦,疼的她猛地吸了一口空气。
“狐狸啊,以前没养过,带你回去玩,好不好?”将手中不停地挣扎的某个小毛球拎起来,打量了一下。
她以前没见过白色的毛末端还带着粉色的狐狸,拎着它脖子,没摸她腹部最柔软的毛发,便知道这只狐狸毛发不错,因为它柔顺的毛发擦过她的掌间,并没有那种想让她下意识就把它丢出去的感觉。
它听到这句话以后挣扎地更厉害了,嘴里发出呜呜的细微的叫声,晶莹剔透的一双眸子中可怜兮兮地映出她的脸。
“以后看到兵营,绕着些走,你这么漂亮,被他们抓去吃就有点可惜了,他们平时吃素吃多了,看到肉可是不会客气的,作为将军,我没办法让他们吃几顿好的,我不会拦着他们吃你的,你这么有灵性,你应该懂吧。”蹲下身,把不安分的它轻轻地放在地上,顺了顺它被自己提乱的毛发,再扯了扯它身后蓬松的大尾巴,对着那只进入防备模式的狐狸笑了笑。
“唔!”白粉粉的小狐狸四足一落地,马上开始原地转圈,然后跟小狗狗一样地摇着尾巴。
最后那双棕黑色的眸子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又没有反应过来,停下了动作,鼻子往上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
然后跑上前去死死咬住竺娆的软甲不放口,不让她继续走。
走了几步感觉脚边沉沉的,以为是软甲勾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是刚刚被自己放走的小狐狸……
成精了这是?喜欢被人抓?
忍住心底冒出
无奈,再次蹲下身去,揉了揉某只小狐狸的脑袋。
毛茸茸的,身上还凉凉的,摸起来比想象的还好。
随着她有节奏的抚摸着,它的牙口也松了松,直到完全松开,两条小细腿跪趴在松软的叶子上,那一双眸子里写满了兴致地看着竺娆,摸到最后完全变成了享受
表情。
“小狐狸,快回去找你的亲人吧,万一被人看到,你的一身皮毛可就保不住了。”摸到她自己都快上瘾了,她才收手。
她刚想收回手,某只小狐狸就乖乖地将小脑袋凑到它的掌下面无表情地蹭了蹭,似乎是在找着令自己舒服的感觉。
“我不知道我的亲人在哪,我只知道狐族容易让人怀孕,我从记事开始就在跟着土地神学本事,帮助别人求子。”毛茸茸的脑袋摇了摇,它想了想自己以前的事情,想不起来,便算了。
“苦了你了……”话音刚落,她突然表情僵住了,准备再次揉揉它脑袋的小手也停住了。
她刚刚听到了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声音来着……
成精了这是?!
指腹轻轻地在它的小爪子上滑了滑。
“以前我爹爹对我说的,我还当是神话,第一次觉得妖精也不是那么的可怕。”
她好奇地凝视着这一双倒映着自己面容的眸子,连她小时候打量这个世界都没现在这么好奇。
她看了很久,那双眸子里只有自己。
自己眨眼,眸子里的自己就眨眼。
“爹爹说过,他见过的那个妖眼里什么都没有,而你有我。”小手捏了捏它毛茸茸的耳朵,下一秒,它摇了摇自己的耳朵,她的手马上就到了自己身后。
“那我们挺有缘的,不如以后我给你个孩子吧。”
“不用了,再见看缘分。”
“那以后有缘再见。”
第十三章
烛残腊未央,月下舞罗裳。呜呼过三里,掩星辰,星摇雾曳,未问君王怨憎否。
整整齐齐的刘海掩在她饱满的额前。
油灯的影子倒映在粗糙的草纸上,无形的风勾弄着灯草上的烛火,逗地它弯了腰或是越拉越长。
笔杆摩挲着她的右手中指和食指间的指缝。
笔尖轻轻地提了提,完成最后一个笔画,成词。
捏起草纸的两段,拿起来,一双眸子快速地在草纸上扫了扫。
她越来越不满意自己最后一个字总是把最后一个笔画写成提。
还有,都说诗词是越写越有韵味,越写越经典,她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不适合当个文官,自己适合当个史官,只记录别人说的话就行了·······
字写得贼快贼好,但是文理不通顺,她记得以前凌墨五岁写得一首诗,比现在她写得还好······
“唉······”轻叹了一声,随意地将手中的草纸卷成一团,放进桌案上的铜油灯,看着灯油一点点浸没草纸染上暗棕色的油纹,火苗沿着灯油蔓上草纸,燃放出明晃晃的渐变色。
她喜欢大碗那样大和宽的油灯,因为她觉得自己做的诗不合自己心意,烧起来方便······还节省灯草······
她习惯了多余的俸禄和皇家多余的赏赐都用来周济百姓,剩下的一点点钱要么存起来要么买草纸来练意境、书法或是培养情怀。其实竺娆是个富二代,但她从来不觉得,也不乱花钱,当然这可能是后话。
反正不能私自购买粮食和武器,之前就因为这件事,那个得罪了她的将军,被她告到先皇那里去砍了脑袋,原因,太过奢侈和笼络人心,帝王家忌讳这些。
那段时间还是国丧,先皇他妈拜拜了。
全国举孝,不许吃荤一个月,就他们大鱼大肉一个月,还正好私底下骂她,被她知道了,还仗着有钱,不用朝廷发给他们的兵器,自己买好的······
有钱,不要外露,宁可花掉,即使自家爹爹和先皇是玩的相当好的兄弟,破格封的异性亲王。
推开帘子的声音,外面的风声呼啸着进了她的营帐。
“谁?!”她猛地回头看了看门口。
她是过了熄灯的时间才敢光明真大的写诗的,熄了灯还有人找她?
找就找咯,还不打声招呼,万一她睡着了怎么办?
吓着她了怎么办,天底下就一个竺娆,竺兰第一小将军。
“皇上没跟将军提,今个是末将来伺候将军。”
“不必了。”见着了是一直屈居与自己之下的夏将军,敛了敛自己的怒气,瞅了瞅在油灯中已经燃的只剩下灰烬的草纸,才有些安心。
还好自己那个破文采没让别人见着,不然别人都会以为当今竺兰第一文武官,第一将军是凭关系被选上的……
专攻文章,对诗词不通,几乎没有人知道她这个秘密……
等了半天,只听到细碎的衣服落地的声音。
转头看了看门口杵着的人,发现他正慢慢地向自己走来,而且光溜溜的身下一根还未复苏的小东西一摇一晃的。